这个年对陈平江来说不是很好过。
一家人对于商量在哪过年起了争执。
陈平江的意见是去芬兰赫尔辛基陪葛梦诗,毕竟她背井离乡是为了给陈平江生孩子。
陈广明则是摇头:“去年都是和老颜家一起过的,今年就算不过去是不是交代下?年后老颜也要调走了。”
这老哥俩关系一向不错,时不时约着钓钓鱼。
徐芳娟想起来就气,瞪了一眼儿子:“怎么交代?前年一起去的马尔代夫,去年一起在这里过的,今年你如果说回老家过年,人一家跟你说正月去铜城拜年怎么办?都怪这小兔崽子,给我惹麻烦。”
陈平江无奈的耸耸肩:“那要不行你们在这过年,我一个人过去。”
“那怎么行,你不在我们去颜家做什么?”
“干脆我们一起去芬兰。大年初二三我就赶回来,你们在那留一阵子,我回来再去颜家拜年。”
徐太后想了想后,也只能无奈点头。
芬兰不去不行了,到现在还没和人家父母见过面呢,免得到时候人家父母说自己陈家人不懂事。
一想到葛梦诗预产期就在2月中旬,陈平江心里就热了起来。
两世为人第一个孩子,惊喜最多,感触最深。
第二天一大清早,陈家忙的热火朝天起来。
“还少个箱子呢,不是这个,深蓝色的,快去找找。”
陈广明一听连忙跑回卧室翻找。
等到7点左右才一切准备好,一家三口大箱小箱就赶去机场。
“我们只是去那边待一段,又不是过日子。”陈平江摇头就笑。‘
“你知道什么?这里面许多给宝宝用的。”
看的出来,徐芳娟对即将出生的孙子或孙女也非常看重。
李复没有陪着陈平江一起去欧洲,陈平江给他放了假,让他过年好好陪家里人。
这几个月出远门少,再见到陈平江时,尹真就感觉自己等了许多年。
看到妹妹在发呆,尹蕙连忙胳膊打了下:“别愣着,准备起飞了。”
“喔喔,好的。”
这时,陈平江拿着几个红包走了过来:“来,新年快乐。”
尹真呆了呆:“陈总,这是给我们的吗?”
陈平江忽然觉得这小空姐有些脑子不太好使啊。自己都拿着红包喊新年快乐,居然还问是不是给他们的。
反应过来后的尹真脸红了红,接了其中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甜甜道:“谢谢,陈总。”
“应该的,大过年的还要麻烦你们,害的你们都不能在家过年。”
“啊,不碍事的,反正不还是有加班费吗?嘻嘻。”
陈平江点点头:“我去找下机长,你先忙着。”
陈平江给机组成员人手发了个一万元的红包。
虽然他们过年期间飞异国他乡有加班费也有过节补贴,但那都是航空公司发的,陈平江觉得自己也应该表示表示。
飞机起飞后,尹真过来问:“陈董,请问想要喝什么?”
“可乐,谢谢。”
另外一头,陈广明好奇的打量起眼前的私人飞机,他上次在陈平江买飞机的时候倒是跟着一起试乘过一次,那不是这架。
“没想到居然还有床,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陈广明笑呵呵的东张西望,到处摸摸。
徐芳娟则不在乎这个,将问题的焦点放在了那对空姐姐妹花身上。
“陈平江,你是不是故意的?又找了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而且还是双胞胎。”
听到老妈的话,陈平江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航空公司安排的,又不是我能选的。”
看到儿子不耐烦的表情,徐芳娟也是头疼:“那小姑娘看你的眼神太**裸了,你可不能再乱来了。”
“知道,知道,您放心吧。”
经过半个小时的飞行,飞机再次抵达赫尔辛基国际机场。
来接机的自然是葛梦诗的秘书冬冬。
看车陈平江一家三口上了车后,尹真才怅然若失:“我的老公和丈母娘走了,下次再见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姐姐尹蕙翻了翻白眼:“你如果继续这么恋爱脑下去的话我们工作估计都得丢。”
“我也知道,可我忍不住。”尹真委屈巴巴的看着MPV消失的方向。
“过几天还能见的,赶紧办完清完去找酒店住。”
…………
“这里的空气倒是不错,也很安静,就是有些太冷了。”上车之后,陈广明点评道。
赫尔辛基最近刚下完雪,整个世界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徐太后却不以为然:“难道我们钟山别墅空气不好吗?不也一样的安静。我倒是觉得太远了,过来一趟太不方便。”
正在和开车冬冬聊天的陈平江也回过头朝着后排看去:“这里的气温也就零下三四度,比国内东北好很多,而且进了屋子里也有暖气。”
冬冬这丫头见到陈平江还好,但是车里拉着的还有大老板的父亲母亲,开车的时候别提多慌了。
车到别墅时,挺着个大肚子的葛梦诗和葛父葛母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陈平江下车后笑眯眯的张开怀抱朝着葛梦诗走去。
葛梦诗看到陈平江后满脸欣慰的笑容,眼神之中的爱意都融化。
这几个月的时间其实挺难熬的,女人孕期激素变化,很多时候需要爱人的陪伴,然而陈平江不在身边,又因为时差不同,打视频电话都挺费劲。
“辛苦了。”陈平江毫不在乎众人的目光,缓缓捧起葛梦诗的脸颊就印了下去,给葛梦诗闹了个大花脸。
“长辈们都在呢。”
亲完后,陈平江不在乎的道:“在就在呗。”
两家的老人初次见面都有些拘谨放不开,好在陈平江相互介绍了一番。
葛父葛母看到徐芳娟和陈广明后略微有些松口气,看得出来这二位面相和善,想来不会难打交道。
陈广明一脸的歉意:“抱歉,我们做大人的不懂事,搞到现在才来看小葛,也让您二位担心了。”
这就是一个态度,而这个态度比什么都重要。
葛秉义随即笑着摆摆手:“能来就好,能来就好,其他的不用再说了。”
另外一头,徐芳娟也热情的拉住葛母的手:“亲家母,我代孩子向你说什么对不起。”
葛母看着这两家团聚的场景,眼眶有些微红,特别是那一声亲家母给她喊委屈了。“平江母亲,这个不提了,孩子们幸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