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摇摇头:
“不可能是萧家,萧瑀这个人我知道,他希望在正面扳倒我。
他的心地虽偏狭,不能容人,但如此下作之事他不会做。”
“那是?”
房玄龄痛苦的摇着头:“我也不知道,快去做吧,我休息会儿,回来之后叫我。
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房遗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笑着一饮而尽。
今日的他觉得格外的畅快。
隐藏在心里无人敢说的屈辱终于见得光明了,这样屈辱的日子到头了,丢人就丢人,更丢人却是皇室。
呵呵……
连自己的女儿都教不好,干自己何事呢?
房遗爱怨毒的看着床榻,喃喃道:
“高阳我是一个男人,你怎敢如此的侮辱我,既然你做的初一,那我就做十五。”
“你毁了我一个家,那我也要毁了你的家,卧薪尝胆我房遗爱也会,我也忍得住,你会后悔的,哈哈哈......”
房遗爱在夜色中再次醉倒。
颜家老宅里面的几人却是沉默无声。
小门小户出现这样的事情和离就行。
大家议论一阵这事情后也就会慢慢的被忘却。
可若是豪门大族,皇室出现了这样的事情,那就不是一件小事。
有好事者会大书特书。
汉朝离现在都数百年了。
可那些公主做的事情依旧流传至今。
是谁,和谁,主角是谁那都写的清清楚楚,甚至连身上有颗痣都描绘了出来。
如今高阳来了,还牵扯出了玄奘的弟子辩机。
因为玄奘的横空出世,才喘上一口气的佛门又陷入了一个旋涡。
对玄奘而言,这件事无疑是对他的一个巨大的打击。
弟子都如此,那师父?
“这事不好搞啊,本来可以悄然无息的处理掉。
奈何那个掌柜的去找了巡街御史。
御史看到了玉枕,下一次朝会的朝堂必然会世人皆知!”
颜白点了点头,颜善的话没错,御史那是一群看热闹不嫌弃事大的人。
监察不法之事是他们的职责。
伦理纲常也是他们监管的职责之一。
毕竟,这样的事情就是他们的政绩。
办的好了,会升官的。
当官的没有不想升官的,不想升官的也当不了官。
“这个事情怎么会如此的巧合呢?”
颜善叹了口气:“是啊,我当初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也觉得如此。
但是我想了想,又觉得好像没什么不对劲。”
颜白想了很久,忽然道:
“那你觉得此事结束后谁是最大的受益者?”
颜善不好意思道:“侄儿觉得道家是受益最大的一方。
佛门势起,他们必然势微。
在陛下准备修建翻译经文的佛庙之时发动,能达到意想不到的的效果。”
颜白摇摇头:“我觉得不能,李淳风也好,袁道长也罢,他们不会无聊到来做这样的事情。
道门就算再势微,也不会如此。”
颜白笑了笑:“别忘了,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说句难听的话,佛门玩的都是道家玩剩下的。”
颜善笑了笑:“那小叔觉得是?”
颜白摇了摇头:“我现在觉得谁都是,又觉得谁都不是。
守约,临走之前你写封举荐信吧,狄仁杰可以出师了,你举荐他来担任长安县县尉!”
“长安县?师父他是书院学子,长孙涣是不会同意的!”
李元嘉摇摇头道:“会同意的,长安县若全是长孙家的人,陛下是不会同意的。
需要掺沙子,不可能一家独大,分权而治才最利于掌控。”
颜善闻言不解道:
“咱们说高阳的事呢,怎么扯到长安县去了?”
颜白叹了口气,看着颜善道:
“你不适合当官!”
说完这些,颜白又看着李元嘉道:
“元嘉,这两日需要你干一件事,把你的那些兄弟都管起来。
都赶到南山里面打猎去,长安莫要来了!”
李元嘉点了点头:“知道了,明日一大早我就去办,可是师父,这事儿不能直说,有人不去怎么办?”
颜白抽出自己的帖子,狞笑道:“那我就上门拜访考校学问,全部给我背诵《洛神赋》外加《论语》!”
李元嘉打了个寒颤,师父这招真狠啊!
想起李愔那时背诵洛神赋,如今都忘不了。
原本的混账玩意,背完后眼神都清澈了。
如今做的最混账的事情就是在水渠里抱着尿包玩水。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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