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烈焰蓝金重新覆盖女人的樱唇,大姐姐终于凭空多出几分蹦迪范儿,气场全开。
“这回像那么点样子了。”
吕总上下打量一番,很是满意。
“开整!”
打扮完毕后,他单脚跨前一步,后腿跟进,站到了卡座长桌上面的空地。
这是除了DJ以外的最高处。
居高临下,又融入人群。
“来呀,站上来。”
郭敏洁看着男人的眼睛,也好像放飞了自我,跃跃欲试。
她小臂发力,把自己拉得更近,半扶半推地踩上了卡座桌子。
她为了保持平衡,胳膊环住吕锦程的肩膀,腰肢被人揽在手心。
耳边的鼓点声,不知不觉变得更加大了。
向下方看去,男男女女贴得极近,每个人脸上写满了放松和享受,光线和手臂舞成一团,分也分不清。
“动起来!”
“没什么不会的,瞎几把动就行!”
“对!就这样,摇起来!”
吕锦程和她贴在一起,和舞池中自由自在的年轻人融为一体,长发纷飞,四肢无规则舞动。
仿佛回到了远古篝火时代,男女在巨大的鼓点中贴面而舞,把对话和心意交给肢体,交给本能。
这一刻,她星眸微眯,似乎沉浸在喧嚣中忘却了一切。
什么婚姻家事,什么鸡毛蒜皮,什么爱不爱,做不做
编制内的体面,师生有别的距离,接近一代人的年龄差
通通都他妈一边去!
旋转,跳跃,她赤着脚,她闭上眼。
尘嚣看不见,她沉醉了。
放弃的快乐渐渐浮现,深埋的难过被纷纷摧毁。
她跳啊跳,直到额头上多了一层绵绵的细汗,直到脸上浮现一抹薄薄的胭脂晕。
看样子,她终于彻底打开了自己。
确定这一点之后,吕锦程不再死死按住心头的苇草。
任凭一瞬间星火燎原。
他一只手依然揽着郭敏洁的身子,帮助她维持重心,另外一只手空出来,随时待命。
吕总低下头,缓缓凑近她的脸蛋,嘴唇在上面轻轻地碰了一碰。
放飞自我的辅导员依然双眸紧闭,两人靠的这么近,肢体动作又这么亲密,想必她自己也有些骑虎难下。
所以,郭敏洁有点紧张地闭紧了嘴,装作鸵鸟藏在音乐中继续。
男人心中大乐。
难不成,自己是装扮出了她的反差?
他不急不慢地在大姐姐面颊上蜻蜓点水般这里亲亲,那里亲亲。
蹭着蹭着,就用嘴巴拱开了她一头凌乱的秀发,对着她小巧玲珑的耳垂轻轻一夹。
顺着耳廓,上下滑动。
这个举动不仅仅是犯规,简直是对着郭敏洁的舒适区悍然开火。
那条泾渭分明的界限,被踩在脚下,碾成碎末,一片又一片。
可辅导员依然没什么动作,只是气息和胸口变得仓促,一起一伏的幅度大出了好几分。
没有人叫停,也没有人回应。
那他只能继续了。
汗津津的耳垂,有着淡淡的咸。
但很快就变成了女人肌肤的身体**气,和细细绒毛扫过味蕾的浅浅酥麻。
耳根直到颈侧一线,可是大多数女人的高强度反射区。
他不紧不慢地往下探到裙领边缘,往上回到耳朵后面,遛弯儿一样。
来来回回。
郭敏洁的手指不由自主握紧,螓首微垂,脸上的红霞已经到了呼之欲出的程度。
既然她到了这一步还在装鸵鸟,吕总决定玩大一点。
想了一下她离异少妇的身份,他暗笑一声,缓缓把长裙的领子顶开,突然低下头。
郭敏洁颈侧猛地一凉,像是被什么东西牢牢吸住,骤然发紧。
她这一下吃痛,呀地一声轻叫出来,这下再也装不住闭眼,抬手捂住脖子,瞪大了眼睛。
“你在干嘛?你咬我?”
“没有啊,我怎么可能咬你。”
吕锦程一脸无辜。
咬人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种个草莓而已。
有经验的男人都懂,这样使劲种下的痕迹先是发红,过后会留下紫色的淤血,比较白皙的女性,十天半个月也未必下得去。
但这个期间,别人能不能看得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郭敏洁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有点慌张地跳下桌子,抓过包包,从里面翻出小镜子,打开拉下领子,借着昏暗的灯光照了一下。
红艳艳的草莓清清楚楚,还恰好在衣领边缘欲说还休,头发往前梳也无法完全盖住,简直就是个故意亮给人看的印章。
“.”
郭敏洁皱眉咬紧嘴唇,嫣红的唇瓣被白白的牙齿紧紧压死,直到泛白。
“你这让我怎么见人啊?”
她不自觉伸手做了个推眼镜的动作,手抚上鼻梁才发觉这里什么都没有,神情显得有些尴尬。
“见谁?”
吕锦程挑起眉毛。
“婚都离了,还遮遮掩掩,在乎别人想什么干嘛?”
“如果是见前夫哥的话,你更应该大大方方地去。”
“对吧?”
该投票就投吧,干到三点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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