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五百两,最多三天”
“一千两,我赌最多两日”
“……”
房间里,那些前日还出现在内城,带着礼物前来找陈渊讨饶求情的家伙,站着窗前,看着远处兵马出关的场景,举杯哈哈大笑,痛快不已,甚至还为此玩起了赌局。
与三家叛乱,脱不了干系的他们!
见三家数百人头落地,跑来讨饶求情,恭敬涕泪的也是他们!
现在,南边噩耗传来,见陈渊带着兵马匆忙出关,举杯相庆,幸灾乐祸的还是他们!
这些人,当为人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心肝俱坏。
此时,在这些人幸灾乐祸的时候,这间房间的隔壁,一道娉婷绰约的丰腴身影,立于墙边。
上面似有某种禁制,隔壁的声音清晰地从隔壁传过来。
一双水蓝色的眼睛荡起波纹,如一汪春水被吹皱!
此时,丰腴女子身后,站着一位金毛大汉,听着隔壁传来恶大笑声,眉间有些意动:
“小姐,那位中郎将昨日如此羞辱于您,听这些人的意思,怕是唯恐天下不乱,甚至想找本地中郎将的麻烦,咱们”
他这话还没说完,只见丰腴女子弯弯的眉眼一皱,脸上爬上了霜色,声音带上了冷意。
“巴图鲁!”
“你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让我很失望。”
“那位中郎将就算再狡猾奸诈霸道,他也是为一方安宁,只是与伱我利益不同,角度不同而已。”说完,女人湖蓝色的眼睛看向墙壁,微微发炽,只见墙壁之上泛起一层波纹,现出里面的景象。
里面的人,虽身着锦绣,却各种作态,令女子心中作呕,眸子冷冽道:“而这些人,身为这巴蜀之地的子民,听到他们镇魔使同妖魔作战陨落的消息,却不以为然,反作为笑料,成为他们饮酒作乐的谈资,唯恐天下不乱,多么可悲可恨。”
说着说着,女子的声音越来越沉,随后转头,盯着手下的金毛大汉,
“你竟想与这些败类同流合污,我等当初经历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巴图鲁。”
显然,这位楼兰昔日的亡国公主,想到了什么,才如此激动。
可耻的背叛者,她最恨这些人。。
金毛大汉面色一变,低下了头,赶紧单膝跪地,郑重道:
“对不起小姐。巴图鲁甘愿受罚。”
“我不会罚你,只是让你警醒,你是部落中最强的勇士,你应该有一颗勇士的心,就算失败,那又如何,就该堂堂正正地击败曾经打败你的对手,而不是生出阴暗之心,变成那群人,这样,我定不会饶你。”
“是!”身后大汉像个小鸡仔一样,连忙点头。
而安歌说完,目光再看向隔壁房间的画面,那双湖蓝色眼睛透着厌恶,冷漠,
“以后这几家的人不要放进来,天香楼不做他们的生意。”
“况且,以我和那位中郎将短暂接触,此人霸道酷厉,他若离开,定不会留下这么大首尾,所以说,最快今天,这些人,势力,会遇到麻烦,我们天香楼现在绝对不能碰这些家伙。”
说完,她吩咐一声,湖蓝色的眼眸闪过凌厉的光芒。
“巴图鲁,你去,把这些人好好请出去!”
“是!”
巴图鲁很快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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