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 第二十三章 晚宴(2/4)

“如果有必要的话,你可以问一问她的奶奶,因为老人家尚在人世。那里有地址,你看看去。”,南高山看到在呆想的不吱声的她又说起。处于思绪游离的她,嗯了一声,神色一怔,微微一笑,回过神来回道:“这个自然会去,反正挨得近叫上司机,车一到也就什么都有了,要什么问什么也就是了。不过,真的要去她可是太老了,这地方了可是出了名的‘老人院’,外头说这困了一群无用的孤寡老人,她大概眼瞎耳聋也未可知。我草草率率的去,也只是白搭。见到真佛,可是人的意愿真的就顺情达理吗?有必要这样做吗?不能不让我这样去想的。”南高山对她这一番推辞,既是怨又是惊,怨她不肯实去,惊她的推断是臆断的,又何来事实说这个老人又瞎又聋呢?在贫民窟也不并非个个是贫民呀。南高山现在对儿子的作为认可的,也一直默默资助,特别是越来越多的人传唱他的歌说赞的话毫无保留。两人因此坐下来,做长期计划了。“是不是我教育儿子……我失败了给你丢脸了。”,李一焉说。“是的,局长的面子可丢了好多呀。”,南高山诙谐的回道。两人在嘀嘀咕咕个不休,打工作室回来的南子翔站在她们的身后,大吃一惊。难道见到儿子太高兴所致?当整个场面静了下来,南子翔就宣布自己邀请三章来家吃晚饭并且要叫上爷爷,又说三章点头答应了。他俩同时“呃!”。南子翔并不能从他们激怒的表情捡到更多东西,也不觉得有什么反感或自己不对的地方。进而补充说“这可是好事,你们听着不高兴倒是跟谁过不去呢?”“没有,那有,你可是我们的儿子。我们只是没有缓神来。”,南高山说。“谁说不是这样,这也就是我想要的答复,难道不是一个惊喜吗?儿子谈恋爱,我欢喜个一百分也是有的。”,李一焉说。

三章得到了南子翔的邀请,跟他的家人一起吃晚餐呀!第一次以女友的身份见他的家人。可把三章美的像一片白云,一直在蓝天上飘荡,绝不会轻易化成雨水落地的。时间定在本周的星期六,今天才星期二,所以她觉得自己能做好一切准备。可当将要赴宴时,时间一下子就来到星期五的夜晚。她慌乱了,觉得自己怎么能这样呢?把重要的事都忘记了,急忙打通了海秋的电话。海秋的电话竟然打不通,处于繁忙状态。手机差一点就被拆掉,躺不适,坐也不适,她在制造慌张的假象,可这一切对自己要处理的问题没有丝毫的进展,反而会影响到自己的判断能力。在脑中寻思了半天,泄气的她硬着头皮打给南子翔,想把邀请的事推掉,左右想着这个才是自己最能做到的事,也理应这样做。当手机荧幕上出现了南子翔的号码,正要这一刻按下拇指,可她还是迟了零点几秒钟。手机响了起来,南子翔打来了,本卧躺在床上的她,笑了笑,两手回收变成了两只拳头使劲的捶床垫,觉得如果自己不这么做,这间房子就不知她的兴奋跟喜悦似的。在爱情路上勇猛直前的南子翔一边表明自己多么看重这次晚宴的事,还提醒她要礼貌,多说好话等等吩咐兼叮咛,得到三章的肯定回答了,南子翔才挂了电话。当南子翔挂了电话,她才回过神来自己为什么不提出她要推辞,又自个儿懊恼了。挂断电话越想越觉得不对的三章突然恶说:“破工作,破工作;姑奶奶我,注定怀着悲催的心去迎接爱情吗?爱神呀,你可怜这个该可怜的人吧。给她指点一二,也就不再犯错的。”她在叽叽咕咕,房间也咚咚咚响个不停,孙奶奶敲开了她的房门。耐不住性子的三章,就算看到两个枕头丢在地板上也不理会,觉得它们呆在那里比较安全似的。孙奶奶一边帮她收拾丢在地板上的东西,一边说:“你怕什么?这证明人家看重你,你的架子很足的。既然他要你去见他的家人。这倒是个很好的开始。”

“这个我何尝不是这样想。可是我这个样,这个样……如何他不是南子翔而是另外的一人。这样他就不是局长的儿子,身上亦没有显赫的装饰,头上也没有人人追棒的光环乃该多好呀。当然他爷爷是一名获得少将军衔的名将,他本人又是能预测出灿烂的前程,如梦似锦;可他看不到在角落的人在强烈的把他爱?难道我也要承认这世界有感应之说?难道这就事就灵验了,只因我比较值得同情而已?”,一头乱发遮住了半边脸的三章,一直都在提起这个优秀的男人,可孙奶奶不觉得她在赞美他,更多的是在折磨自己。

“孙女,你自找自乐吗?你不是要找一个既有钱又长得帅还爱着你的男人吗?难道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好好别把奶奶吓。”,孙奶奶是个明白人,她不能跟她有意愿上的不合,因为但凡对她好的点的人,她不单不懂的报答,反而把那人赶到绝地才休的。因为她认为别人给的好,自己是在受罪的接受。

“奶奶,你还不明白吗?他都没有向我表白,突然就叫我去见他的家人。你不觉得这很有问题吗?并且我明明不知他在想什么,我还应许赴宴。”,这次三章并没有撒谎的样子了,完全是处于一种病态中,急需人来安慰跟医治,虽然她理智最终促使她一定赴宴。

“我猜着你的心思了,你是说他没有给你名分,你就慌了。”孙奶奶想通过这话,打量她是否是真如她说的已爱上这个人。三章把脸朝上一边,连续点点头,表明这话绝对是真话。这回孙奶奶确信了,丝毫没有见此前两人还说不上三句话就会产生分歧的征兆,此际这种氛围融化理性的质疑,生产了跟经验不符的神经介质。“就连你都说不出他这样做的心思,我就更没有什么说话的余地了。”孙奶奶想这个人不是按常理出牌,到底是这么一回事呢?如果是真的爱三章,可三章为何高兴不起来。如果不出爱,那她为何要说见他的家人,一起吃饭,这也说不通的。孙奶奶掉下了一句:“你也不用多想什么了,你明早一起来就有答案了。还有,别瞎猜什么,是福就福,是祸还是祸,你就去吧。你既然答应了他,人不可失信于人。”谈话也就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