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啦好啦,长篇大论的!干正经事时就没见你这么积极过!”老夫子烦恼地止住黑母。
梦奇总是傻呵呵又乐呵呵的,插嘴道:“其实干正事黑哥也积极过呀,比如扮马里连孟录那个帅哥!”
给梦奇一提醒,老夫子回过神,忙问黑母道:“喂,说实话你上次乔妆改扮挺成功的,连老夫这双狠辣老眼都瞒过去了。要不你再扮一次,去金胜堂走一遭?”
“啊?要派我去金胜堂,为什么呀?”黑母听得恼火。想起猛哥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如果再见此人,只怕他就没法象上次那样装得天真无知了。
“嗨,叫你去你就去嘛!”老夫子砸着嘴催促:“你不会忘了洪家那座大宅子对仓罗之王,也就是仓罗大王有多重要吧?万一仓罗发现事情生变,把宅子推离原地,挪去了其它地方怎么办?”
“嘿,我的夫子老师,我说您这想象力可真够丰富的!占地那么大的庭院,还连着大片的荷塘湖泊,能给移去哪儿呀?”
“我呸!这岂是老夫想象力丰富?而是你想象力太不丰富!你若搬迁,犯得着把所有东西都带走吗?要带的还不是值钱之物?比如区区一座享堂,甚至只是藏在享堂地底的机关。其他嘛,就是真正值钱的黄白之物了。”
“啊?夫子老师,看不出您年纪一大把,还挺贪恋钱财。话说金银乃身外之物,您又带不走,该不会是看我与黑哥年纪轻,在为我俩打算吧!”梦奇憨厚地开口,却气得老夫子没给口水噎死。
“我说你两个小兔崽子哈,成天脑子里就不知在想些什么!多年来洪威在长安城里作威作福,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咱趁这陷入混乱的机会将钱财取来救济贫苦百姓,难道过分吗?现在不是该不该拿的问题,而是你俩有没有那个本事拿到的问题!”
“嘻,老夫子你菩萨心肠,当初在发泄屋旁您怎就没提出这想法捏?不显山露水,不太附和你的个性呀!”
老夫子的话点醒黑母,想到金胜堂里钱财一定能堆积成山了,不趁此时取出来分给民众更待何时?却又对老夫子的隐忍感到不解。为民服务,难道这团队里的其他人会反对吗?
老夫子只要闲着,就会不停玩弄他那把心爱的胡子,今儿也不知打哪儿心血来潮,竟将一贯用的蓝色蝴蝶结改成了粉红色,粉嫩的色调一直扎着黑母与梦奇的眼,俩人躲在房外偷偷笑了一个上午呢!
老夫子道:“那几位呀,基本都是官,不管有多大义凛然也喜欢瞻前顾后,如果听说不仅要救长安,还要帮金胜堂散财,考虑到战斗成败铁定不会同意。老夫我这叫大智若愚,不该说话的时候就尽量闭嘴,黑母你也不学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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