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是怎么死的 第167章 尼布罗萨挖坟小分队41(4/4)

这马有些眼熟,是朕蹙了眉头。士涼心想,万一是朕认出这匹马就是刚才他掀到天上那匹,从而再联想到捡到马匹的我目睹了他救下姑娘的过程,不会为保姑娘名誉把我也灭口吧?

士涼呜呼,好你个是朕,你这厮心里只护妹子,一个篆体的深柜癌!

“诶呀!其实这马也不是我的,刚才我从此处经过,这马像是得了失心病一般,差点把我撞倒。这会儿被我顺了毛,安分了些。”士涼装模作样地给马顺着毛,“少侠,你看我士某也是怜香惜玉之人,这马就让给姑娘坐了。有了马,你们也方便赶路不是?”

是朕短短思量两秒,便向士涼点头致谢,将女人放到了马上。士涼顺势拉过缰绳,自然而然地加入了这两人的队伍。

“诶姑娘,恕我直言。你该不会是远嫁和亲的大唐公主吧?”

红衣女子虽然戴着面纱,但透过那双陡然瞪大的双眼,士涼心里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公主没有予以回应,倒是是朕向士涼投以了不解的神情。

那表情像是在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士涼咯咯笑,心道,‘谁还不知道你那点风流野史,是煊很早就告诉我你138亿年里就把过一次妹,还是个大唐公主。’

不过这个故事说来凄美,据是煊说,少侠是朕在塞外荒漠上救下了一名遭遇劫杀的公主,俩人的姻缘只结了短短一日,公主身负安定边疆纷扰的重任,而是朕又不喜欢干涉人间之事,便把公主送到她远嫁的国度了。随后是朕回了尼布罗萨,又过几年,公主嫁入的小国发生政变,公主也因此香消玉碎佳人绝,粉骨残躯血染衣了。听闻此事后,是朕云淡风轻地应了句‘哦’,转身回屋蒙头大睡了个几百年。

想到这,士涼不免多看了公主几眼。面纱后的容貌无从猜测,但那双露出的眼睛着实好看。一头青丝黑亮,玉颈细嫩白皙,好看好看。可能由于那面纱的缘故,越是神秘越是惹人浮想联翩。士涼在脑内浮想着美人的面容,他也曾是个阅人无数的浪荡公子,自认为见过美女无数,要真论出个高低,他觉得他长这么大,见过最好的女人应该是...红叶,甄红。

黑长直,帝**bs上还置顶着她的真爱楼呢!

三个人就这样一路无言地走出了荒漠。他们方才所在的位置是荒漠的边缘,不出一个时辰,他们已经寻得了水声。向着水声走去,竟欣喜地看到一个可以栖身的山洞。

“少侠,姑娘,我看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就在此歇脚,明天天亮再走吧。”

是朕闻言,向公主投以询问的目光。这荒山野岭,她一个姑娘家跟着两个男人在山洞里过夜,实在是有些...公主点头说yes。

别闹好吗,一个白衣公子一个黑衣少侠,不拿上两张cg对得起这条支线嘛!

士涼喜盈盈地将缰绳拴在树上,扶公主下马。

“你脚伤了啊?”士涼道。哪料他刚刚问出口,是朕已经蹲了下来。他轻轻拿起公主的脚踝,肉眼不可见的灵质缓缓从他的指尖溢出。

不知怎的,这一幕忽地让士涼想起是朕也曾这样不由分说地抚上他的伤口,比如钓鱼台的大坝上,很多次。是朕这种不溢于言表的温柔温暖过士涼,可眼前这个是朕温暖着另一个人,还不认得他。而认得他的那个是朕现在又生死不明,士涼难免泛起了酸楚。

其实是朕和大唐公主的事情,士涼是看淡的。毕竟他toki光是消费账单都能绕guitycity一圈,又何必和是朕计较这一桩。不在乎,不在乎的。

“公子...”公主的声音惊醒了士涼,“你磨刀干什么?”

“啊?!”士涼一愣,笑嘻嘻地站起身,“我..砍柴,我砍柴。我去找些干柴,咱们烧点烈火。”

他抬步欲走,扭头道,“怎么地少侠,你不陪我一起去啊?”

此时的是朕已经寻了块山石,坐在上面闭目养神了。士涼见是朕不睬他,又调笑道,“少侠,山里路不好走,我不方便带上姑娘,所以让她留在这里休息。虽说这附近没有毒蛇猛兽,不过...你看你们孤男寡女一起留在这里,我...我看你还是跟我一起去吧,两个人拾柴也快一些。”

是朕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那副黑眸。他没有接应士涼的话,倒是自顾自地先行了去。士涼哭笑不得地望着那清冷出尘的身影,心里一阵欺身于您祖辈之上的奔腾不息。

他猛然惊觉,自从在漠上遇见是朕,他还没有听到是朕说一句话!虽然转生后的是朕也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但至少还有点‘人气儿’,高中那会儿进入间歇性高/潮还能讲两个黄段子什么的,可眼前这位已经是尊冰山了吧!

以前士涼就总听兰切吐槽是朕转世之前不食人间烟火,专/制霸道又不给别人好脸看,难怪尼布罗萨的诸神对反叛帝朕这事儿如此群情激昂,一看就得罪了不少人。

冰山帝朕独自走向山林腹地,拔起背后的青铜重剑,在头顶挽了一个剑花。重剑归鞘,整个过程并没有让他减缓脚步,他还是垂着眸子,面色沉静地往前走着。

走在他身后的士涼不明所以,刚要抬步跟上,紧接着头顶上就掉下了不少枯枝。他慌忙后退,这才明白,刚才是朕是把这颗路过的死树的枝叶斩了下来。而是朕已经远去,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他负责耍帅,你负责跪下来捡。

士涼忍过这人一个高三,这点心胸还是有的,他任劳任怨地蹲下来把枯枝兜在自己的衣服里,不禁嗤笑,虽然转世后的是朕变得开朗了不少,可还是一如既往地傲,一如既往地懒,一如既往地爱装逼。

两人很快集满了够用的干柴,是朕在一处小溪边停了下来。此时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有的树还枯着,有的树却已含苞待放。他身旁的这颗梅树,就已经开了。

“我们回去吗?”士涼双手抱着干柴走过来。

是朕转头,视线停留在士涼的头顶上,沉默。看着这道视线,士涼心想,多半是有枯叶掉在他头上了,见是朕不愿言语,士涼故意假装看不懂他的眼神,眨巴眨巴眼,“少侠,你看我做什么?”

是朕不答,继续盯。

“我头顶有什么东西吗?”

是朕不语,继续盯。

“那你帮我拿下来吧。”士涼笑嘻嘻地把头往是朕那边歪了去,“我双手抱着干柴呢,自己弄不了。”

那是一枝落梅,是朕将它从士涼头上摘下,枝叶却不小心勾到了用于束发的丝带。清风扬起,丝带飘落,长发纷飞。是朕手执的那枝落梅,僵在半空中。

“是朕。”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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