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详细地做着笔录,方怀安路过时听着老妇人的描述,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关在出租屋里的线人,和她的描述基本一致。
方怀安走到警员后面,看了看老妇人报警时登记的名字,李明。
方利民见他听得入神,也停下了脚步。
“我儿子很孝顺,从来不会夜不归宿,他已经快两天没有回来了。一定是遇害了。”
她一口咬死,断断续续地重复着:“有人要害我的儿子,有人要害我的儿子,你们救救他,救救他……”
方怀安和方利民相视了一眼,没有多说,回到了办公室。
“看来露家是真的急了。”
“嗯,这也说明这个线人当真重要。”
方怀安皱着眉:“我现在还不想放了他。”
他身上都是伤,而且还未从他口中得知有用的消息。
只能确定,他是露家派来跟踪宋亦晴的。
方利民担心地问道:“他没有看到你的长相吧?”
“没有。”
“声音呢?”
“也没有。”
他每次出入地下出租屋,都戴紧了帽子,压低了帽檐。
别说被他抓住的这个人,就连附近的邻居都很没有看清楚他长相的。
唯一知道他是谁的只有刘明利。
他敢保证,刘明利不仅不会出卖他,还会帮他打掩护。
“嗯。那就好!把尾巴断干净一点,把人放了吧。”
方利民沉吟了一下,这个人现在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
从他口中,也已经获取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看门外那个老太太的样子,所述事实不像是假的。
全了她一片爱子之心,他们没必要硬留着人不放。
方怀安没有反驳:“那我现在就去。”
“别了,还是等晚上吧。”
“好。”
二人刚谈完话,张政就急匆匆地从外面赶过来。
“师傅!怀安,你们都在呢!”
“嗯。发生什么事了?”
张政头发毛躁,脸上的胡茬已经好几天没有整理,显得整个人沧桑又疲惫。
“从昨天开始,陆续抓到几伙人,打着贩卖古董的交易,实际上都是赝品。”
他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刘明利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声东击西?还是障眼法?”
每一次出警,他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想着这次一定能追回真的古董。
每一次兴致而出,每一次都失望而归。
次数多了,他开始毫不在意起来。
“不要轻敌。我们都不清楚刘明利到底怎么想的。也许下一次,你就要真的抓住他们了。”
张政一脸愁绪,他们现在完全被刘明利牵着鼻子走,一点自己的思考都没有。
刘明利放出消息,他们去收网。
每次抓住的,都是那几个小喽啰。
大鱼到底在哪里?
张政抬头问道:“露家有没有消息?”
方怀安作为一张陌生的脸孔,更加方便调查,他这次调查了这么长时间,没有调查出古董失窃的真正原因,但也猜测出了露家背后的目的。
可他现在还缺少实质的证据……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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