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二爷坐了一会儿,就嚷嚷着让岐伯带他去看刚出生的小马驹,岐伯虽然表面上不乐意、很嫌弃,但身体可是非常的诚实,拉着岐伯就去了。
沈昊林、沈茶和薛瑞天也想要看看小奶牛现在是个什么样,但又不想离这两个吵吵闹闹的老头儿太近,就远远的跟在他们的身后。
“兄长,小天哥,你们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这么喜欢斗嘴?”沈茶揉揉自己的耳朵,一脸的痛苦,“人家都说三個女人一台戏,要我说,他们两个家再一次,比一百只鸭子都要吵。”
“嘘!”薛瑞天看了看前面两个老头儿,“小点声,别那么大声!”
“怎么了?”沈茶好奇的看着他俩,“真有故事?”
“故事肯定是有,让你小点声,是怕他们两个听见你说他们吵,回头跟你生气。”薛瑞天轻轻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这两个人年轻的时候,谁也看不上谁的。若云公子嘛,有点恃才傲物那个意思,他出身寒门,凭着自己的本事实现了鲤鱼跃龙门,所以就觉得这高门大户、王孙公子就没几个有本事的。”
“懂了,他遇到二爷爷,就觉得他也是不学无术的草包,是靠着祖宗庇佑的纨绔。而二爷爷虽然也是个风流才子,其实也看不上若兰公子的那种眼睛长在脑顶的高傲,是不是?”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薛瑞天打了个响指,刚要开口说点什么,就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暗影,无奈的挥挥手,“没事儿,没叫你们!”
暗影们行了礼,又纷纷隐藏起自己,回到他们自己的位置。
“若兰公子在西京城虽然很有名气,很受追捧,但名声再大,也大不过二爷爷,那个时候,二爷爷已经开始针对宁昌国了,处境并不是特别的好。”沈昊林轻轻叹了口气,“若兰公子呢,也以为二爷爷想要针对的是出身寒门的学子,对他的敌意特别的强,但凡有二爷爷出现的场合,我是说那种春日宴、斗茶宴的场合,他必然和二爷爷针锋相对,两个人谁也不让谁。”
“后来呢?”
“若兰公子不知道是从什么哪儿听到了宁昌国真正的来历,才知道二爷爷的苦衷,他亲自登门跟二爷爷和解,具体怎么和解的,咱们也不知道,也没有敢问。虽然说是和解了,可他们在很多场合碰到了面,依然是伱刚才看到的那个交流方式,弄得好多人都以为他们依然很交恶。后来二爷爷因为宁昌国出事儿了,唯一知道他没死的外人,还能偷偷摸摸的去送他的外人就是若兰公子了。”
“其实他们也算是患难与共了,是不是?不对,准确来说,他们相爱相杀,只能彼此欺负,对吧?”沈茶看着沈昊林,“我记得岐伯来咱们这儿,第一个去见的朋友,好像就是二爷爷。”
“对,两个人加上那会儿跟你师父闹别扭的晏伯,差点没把咱家酒窖给搬空了,喝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睡了三天还是四天才醒过来,当时还找了惠兰大师给他们看看,生怕他们喝酒喝多了就过去了,还好只是醉了,醒了之后,什么事儿都没有,还是一样的活蹦乱跳。”薛瑞天看到两个老头儿已经进了马棚,拽了一下沈昊林和沈茶,“说到这个,我刚刚想起来了,过两天就是……”
“他俩的生辰。”沈昊林、沈茶不约而同的说道,说完,两个相视一笑。
“知道你们心有灵犀,就不要在我面前表现了。”
如果说之前薛瑞天对沈茶还是有点别的心思,但自打知道沈茶是轩辕家唯一的血脉,而且还跟沈昊林有婚约之后,他就没有这个心思了。这种心思一旦没有了,看到的东西就不一样了,他觉得这两个人特别的好逗,偶尔逗一下,让他们两个脸红一下,也也是非常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