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一百多人杀死最后的卫士,乃至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臣子,撞开大门就闯入国王的内堡。
躲在里面的仆人们都被比勇尼抓获,他以非常蹩脚的萨克森简语逼问:“你们的王在哪里?”
被俘的仆人在哀嚎,乱说的话他们也听不懂。
“可恶,兄弟们你们都不懂他们的语言?”比勇尼愤怒一问,他的伙计们当然不懂。
他又看到几个仆人飘忽不定的眼神,自诩明白了。
“是在上层吗?走吧,兄弟们我们擒获那个王。埃恩雷德,给我等着!”
比勇尼当然认得埃恩雷德,与他们一家子,他都是有所接触。
这一切都是因为去年的事,而如今联军的初衷就是要从诺森布里亚讨要领地。
但是比现在,比勇尼想取而代之。
他很快找到了国王的寝宫,它实在好寻找。但见这里居然蜷缩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女人,其身边还放着一把匕首,又起了很大疑惑。
打开的石窗带来光明,然冷风也灌入其中。
见野蛮人大军侵入,这女人彷徨中拿出匕首,颤颤巍巍站起身,风吹散她的头发,露出可怜的泪痕之脸。她拿着匕首指着所有逼近者,亦是不断退向窗边,侧颜看了一下外面的惨剧,有在发抖中僵持。
她以萨克森语哀嚎,要求野蛮人不要过来。
看得这女人的脸比勇尼大吃一惊,这女人还颇为年轻,憔悴的脸庞愣是让他心生一丝怜爱。
原来,是她!
比勇尼笑了笑,张开双手示意手下不要前进。
他把剑狠狠插在木地板上,再缓缓摘下铁盔。
“王后安娜,我知道你。你!也见过我。”
那是在班堡,一切苦难的开始。
王后安娜这还不到三十岁,若没有姿色也无法从一般贵族女孩里被选中。
她不过是随波逐流之女,班堡她委曲求全只是为了保护孩子,但是现在。
她认得几个可怕野蛮人的脸,譬如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的确越看越熟悉,可这男人分明也是一个恶棍。
她想到了格雷伍尔夫的嘱咐,便是不能自杀就激怒敌人换来他杀,这便拎着匕首尖叫中冲过去。
这算是战斗?呸!这是故意找死!
这也的确是找死,她希望比勇尼动手杀了自己,结束悲惨的一生。
但是比勇尼没有,而是一把打断其匕首,又将之整个人按在木地板,一手掐着起脖颈,一膝按住其腰,就好似制伏一只小羊般容易。。
“我认识你。王!哪里?”比勇尼勾下头质问。
固然比勇尼为了侵入诺森布里亚学了一点萨克森语,他蹩脚的话安娜完全听懂。
“王……在外面。他会回来。”
比勇尼至少明白埃恩雷德不在城里,他亦是知晓这个衣着修女黑袍的王后实为不洁者。
但这女人楚楚可怜的表情,反而激发其比勇尼的兴趣。
“不洁的女人?不!我要占有你。你比外面的女人高贵,现在侍奉我,保你活命。”
此乃诺斯语言语,比勇尼又换一个语言,以简单的词汇拼凑出自己的意思。
再看这不洁的王后,她放松身子不再挣扎,趴在地上只顾着哭。
她不反抗便是默许,如此征服一个贵族女人,比勇尼真是大呼过瘾。
他急忙叫其他兄弟们出去,也要求自己的弟弟弗洛基回避。
国王寝宫的木门被关闭,待在门外忙着搜刮国王财宝的战士很快便听到那寝宫里的异响。
那是女人的哀嚎和尖叫,乃至分明是比勇尼的怒吼。
便有战士不怀好意地拍拍忙着抱银盘的弗洛基的脑袋:“小子,你哥哥给你找了一个奇怪但高贵的嫂子。你高兴吗?”
“呸!我懂。那女人并不高贵,我不喜欢。她只配做一个养牛的奴隶。”说罢,弗洛基还啐了一口痰。
此举引得不少战士癫狂大笑。
另有人嚷嚷,“可惜他们的王拿不出一个小公主。弗洛基,这个王国可能没有配得上你的女人。”
当比勇尼袒露着浓密胸毛走出紧闭的门,人们悄然看到,那王后正裹着一张床单蜷缩一团,双目无神,看似又是认命了。
有人极为疑惑,又问:“老大,你杀到这里就是为了这个女人?依我看将至斩杀,可以羞辱那个不知在何处的王。”
“就她?杀了她就遂她意了。”比勇尼侧目又摇摇头,再又看着自己的亲密伙计们,“她再不济也是王后,我占有了她,我做大王理所当然。兄弟们,我父亲已经老了,他去了英灵殿我就是你们是首领。我们把老家的人们都搬到这里,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家。约克就是我们的国都。”
弗洛基绷着一张脸抬头问:“难道,你真想要这个女人做王后?我们故乡……”
“放心,你姐姐(也就是嫂子)是我的挚爱。至于这个女人,不过是一个工具。”
“哦,那就好。”
精干的战士们互相看看,大家都支持比勇尼做大王,在拍拍比勇尼的肩膀表示进一步支持。
比勇尼大喜,又走回国王寝室。
须臾,安娜换一身衣服,她已经无需绳捆索绑,恍恍惚惚跟在比约恩身前,如同一具行尸走肉,或者说她的灵魂在儿子被格雷伍尔夫掳走后彻底死了……
</div>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