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走!”
瓦季姆没有多想,即刻带着仅有的一百名骑兵发动进攻。
骑兵?充其量只是“会骑马的人”。有的骑兵连马镫都没有,全靠一双腿夹紧马腹罢了。
与此同时,冲出堡垒的卡尔所部,他与兄弟们一道,第一时间就开始检查那些中箭的家伙。
没被同伴带走的人还在捂着伤口呻吟哀嚎,箭矢就叉在其身上,
想要从披甲中拔出可是要费一番力气,那不是伤兵能做的事。
惊恐的伤者以为突然出现的瓦良格战士会手起刀落结果自己,但并没有,而是套着绳子将自己向堡垒方向拖曳。可这,仿佛是被熊拖曳到洞窟,成为一块被野兽随时享用的肥肉。
“快点抓俘虏。可恶……”卡尔注意到不是很远处的敌人,他们并没有离开,而是完全保持起安全距离。“咱们把箭矢收拢一下。嘿!你们!撩开裤子羞辱他们。”
有十多个战士笑嘻嘻地应了卡尔的奇怪要求。
如何挑衅?大伙儿自有招数。
那是北欧惯常的挑衅手段,即撩开一副战士臀比,以不雅姿态引得对方羞耻,再由羞耻感引起愤怒。
这一幕正好被准备进攻的斯摩棱斯克骑兵看到。
瓦季姆正愁一个激起大家十足斗志的方式,想不到不劳自己动手,敌人以集体不雅姿态气得大家同仇敌忾。
“他们是一群被退了毛的野猪!兄弟们,杀死他们,剥了他们的皮。复仇!”
…
毕竟那是骑兵攻势!
没有谁比奥斯塔拉人与罗斯人更明白骑兵意味着什么。
还在盲目做着不雅姿态的战士扭过头,看到居然有骑兵发动攻击瞬时惊得脸色煞白。
卡尔渴望立功,渴望在崛起中的奥斯塔拉公国里成为一员骁将。其实基于他的身份,在维捷布斯克再呆上几年,当耶灵格老得需要退休,谁有权成为城主再清楚不过。
就是卡尔埃里克松轻浮鲁莽而耶灵格又不能对此子重拳出击的理由,毕竟出身老奥斯塔拉的男子实在太少了。
卡尔鲁莽不是真的傻,他现在是以狂战士姿态现身,换一种情况就是奥斯塔拉骑兵的指挥官了。
正因为懂得骑马、懂得骑兵,想当然的以奥斯塔拉骑兵的实力去估测敌人。
“糟了!骑兵来了,别再拔箭,我们快撤!”
实际不劳他过多废话,大伙儿对骑兵意味着什么了如指掌。真觉得剑盾手即可硬抗骑兵?何况自己人手太少。
带着回收的箭,战士们以百米冲刺之姿撤回吊桥。
卡尔顾不得太多,剑茶绘剑鞘,待战士全都撤回,就与滞留的兄弟们一起拉动绞盘。
带着骑兵冲击的瓦季姆还是晚了一步,他心有不甘试图冲破吊桥,但整个骑兵部队完全进入十字弓的射击范围。
甚至,他们被扭力弹弓盯上。
非常可悲的是,罗斯匪徒堡垒的大门已经打开,城墙上他们的蓝色白旗帜仍在飘扬,继续着该死的挑衅。
十字弓开始射击,很懂得射人先射马的守军故意而为,其中还有扭力弹弓发射的标枪。
居然有马匹被直接射穿厚重身躯?!
瓦季姆看呆了眼睛,士兵被甩了下来当场嘴啃泥。
即便他也不得不举着盾硬抗箭矢,瓦季姆一时间不愿意撤退,高举着剑叫骂不断。
“那个家伙说得是什么?我听不清楚?”站在高处的耶灵格闻讯精通
斯拉夫语的伙计。
“老大。那个骑马者可能是军官,他在说……似乎是复仇?!”
“复仇?应该就是斯摩棱斯克那边的酋长。既然都骑脸唾骂了,得想办法杀了他。”
此刻的瓦季姆完全被愤怒占据头脑,就在他疏忽之刻,自己的马匹已经被扭力弹弓盯上。
就属他叫骂最起劲,成为众矢之的实为自讨苦处。
一根标枪精准击穿他的战马,这下瓦季姆本人因马匹受伤被甩了下来。他挨了一记嘴啃泥赫然清醒,刚刚拎起剑,一支箭就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顾不得踉跄情况,他急忙招呼着部下撤退,自己也在骑兵的掩护下徒步成功逃脱。
真是一场虎头蛇尾的作战。
即便卡尔履行战术又开始了挑衅,他发现自己的举措已经无法引诱敌人袭击。
瓦季姆回到军阵里,惊魂未定的他暂且不想再做进攻。
不可再盲目进攻了!现在天色渐渐答案,军队最先考虑的是如何过夜。而罗斯匪徒的堡垒就杵在那里,大军集结于此随时可以发动进攻,不必纠结于一朝一夕之得失。
而见得自己持续的挑衅毫无效果,卡尔没了乐趣。
不过敌人的战败倒毙于此,不是敌人送鲜肉又是什么?
卡尔带着伙计们杀了所有伤马,趁机也看出敌人的马匹实在拙劣,此等马匹在奥斯塔拉只配拉扯。兄弟们就持斧头砍断马匹四肢,扛起滴血鲜肉高高兴兴回城去。
吊桥又拉了起来
战斗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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