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杀了这些堵路的奇怪士兵,要么爬上马厩的草垛顶再强行翻墙逃走。当然,就算逃到石墙外也是真的安全,逃亡者仍要穿过城市道路抵达北门并逃出去。
现在,公主吉斯拉已然意识到自己居然插翅难逃,往往高耸的石墙,按不是自己一介女孩可以逾越的。她急得跺脚,却见自己的侍女轻轻拉动自己的身子,接着,侍女同样稚嫩的身躯挡在了自己面前。
艾莉西亚拔出本是宫廷总管的短剑,双手握紧它就以身躯挡住公主。
「殿下,不用怕。我们的战士会杀死这些恶人。」说罢,她又向那十多位头脑一团乱的战士示意:「他们是刺客!杀了他们!保护公主。」
刺客?虽弄不出情况,但清扫刺客是每个士兵的本分。
面对着一众拔剑的法兰克士兵,阿斯卡德并不愿意贸然冲锋。自己还是太年轻了,区区十二岁的身躯纵使已经非常高大,体格还是颇为单薄,真的厮杀起来断然没有父亲阿里克的那般凶狠,至少现在还不够格。
「都稳住!」他持剑示意兄弟们,「十字弓!排队!射击!」
双方瞬间在这马厩仓库的小空场尬住,似乎谁先发动冲锋都将率先饱尝劣势。
奈何在场的罗斯军战士听令摆出盾墙,一面面涂着白垩泥的圆盾都涂绘着蓝色的十字纹路,那本是罗斯的船桨标致,却给予法兰克士兵强烈震撼,就好似这支奇怪弑杀的军队也信仰基督。
不了,就在盾墙后是十名十字弓手。
阿斯卡德在等待时机,见时机成熟就医生好:「准备好!兄弟们,躬下身!」
盾墙瞬间矮了下
去,十名十字弓手同时射击。
那些法兰克士兵就以肉身实实在在接下这轮射击,顿时有四人痛苦地倒地。
被打懵的他们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而阿斯卡德发动了决定性的攻击。
盾墙压了上去,十字弓手扔下武器,拔出佩剑旋即加入战斗。正是三拳难敌四手,一番极为暴力的乱战后,在场的全部法兰克士兵纷纷被刺倒,接着再被补上几剑直到确认真的死了。
阿斯卡德的脸上被溅上了大量血迹,钢剑亦在滴血。
「都没事吧!」见杀戮已经完毕,他随口一问。
「我胳膊受伤了!伤得不重。」一人嚷嚷道。
….
「比约恩肚子中了一剑!怕是要不行了!」
听得,阿斯卡德扭过头,确实见到一个小伙计正躺在同伴身边,正痛苦得呕血。
可是,这就是战争。第七旗队首次参与的战争在持续付出伤亡代价,受伤或阵亡的兄弟都迎来了自己的命运。
阿斯卡德
顾不得自己伤亡的弟兄,他摘下头盔露出自己的真容。
因为此刻他看得出,眼前的两个大抵是贵族的女子,她们稚嫩的脸庞满是泪水,一种特别的情感涌上心头,好似有一个莫名又伟大的力量在暗中告诫:「快冲上去,她们都是你的奴隶。」
奴隶?也许吧。
看看现在的场面,一个黑色卷发的女孩,正悲愤得满脸泪水,她双手握着镶嵌宝石的短剑,落在泥地的剑鞘还有黄金纹路。她打着赤足脏兮兮的,可一身的衣服明显非常考究。
「一个落魄的瓦尔基里?」他随口一嘟囔,就听到看热闹的兄弟们居然开始怂恿。
的确,奴隶当由老大率先享用,一直都是这个规矩。
阿斯卡德作为罗斯王族支系成员,接受文化教育的同时,更被他英雄的父亲阿里克教授好勇斗狠。他也到了该喜欢女人的年龄,基于这些教育,柔弱的女子就算再漂亮也不如自己的发言,恰是好战的女战士,尤其是处在自己对立面的女战士。
击败她!控制她!得到她!娶了她!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是真正的男人。
一个对立面的女战士?眼前的这个黑发女孩大抵如此吧。何况,她的确很漂亮,敞亮的大眼睛引人着迷,最为特别的正是这一头黑发。
一个黑头发的高鼻梁大眼睛女孩,还是白皙的皮肤。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罗马人?黑头发罗马人居然是真的存在的?
如此概念浮现脑海。
至于后面那个哭得满脸花的女孩,怎么看都像是柔弱的兔子。她好看吗?不行!还不及眼前持剑女孩的十分之一。
眼前的持剑女孩,必须得到她!
重生的杨桃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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