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格伦德气势汹汹走出来。
“那个小子在诅咒我们早死?”
“是我!”阿斯卡德坐不更名:“你们如此贪婪,定然早早死去!”
“是吗?小子,你们如此弱小,抢不过别人就坡口辱骂?难道,我们还要分出一些金银给你们。你们并没有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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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听着,大王又令,这次远征所有人凭本事抢劫,事后将一半所得归入国库。你没有本是就不要嚷嚷!”
“可恶!”阿斯卡德狠狠敲几下圆盾,号召愤满不已的部下:“我们走。到下个据点使劲抢掠。”
鲁尔蒙德市镇和平时期的常驻居民也才五百人左右,或者说定居在这里的人有三种,教士、家里有田地却到城里做小买卖、给路过的朝圣者提供生活服务。
做小买卖的人居多,他们本质是农民,农闲时销售一些自知的木器、布匹、羊毛衣等生活品罢了。
这些没时间搬走的生活品都被抢掠,坚决护财的产业主尽被杀戮。
区区小钱蓝狐根本没有贪欲,他甚至不屑于进城,至于面对那些被俘女人的哀嚎也示弱不见。
他吩咐部下通知所有贵族:“就地扎营,埋灶做饭。明日处决所有俘虏,我们没有时间俘虏他们。之后,继续进军。”
鲁尔蒙德市镇距离马斯特里赫特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原则上罗斯军船队早晨出发,傍晚时分必然抵达,但对于逃难的城镇命中,他们没有能力一天时间徒步走到那座大城。
次日早晨,睡了一宿的战士们陆续上船。
蓝狐重新登上武装货船的旗舰,见得本部军队已经集结完毕便下令开拔。
“老大,岸上还有一些人没上船。”侍卫谨慎的问:“不等他们?”
“都是一群各地冒出来的丹麦渔民,抢掠小村都能满足。不管他们,我们走。”
蓝狐并没有下令纵火,此绝非好意,而在于万一弄得浓烟滚滚目标远远就能看到。
吃饱了早饭的战士浑身有力,每个人一肚子煮烂的燕麦炖豌豆,并特意多洒了一些盐。
航行中的战士纷纷脱掉甲衣,他们不知道何时才能抵达目标,只知道身着明显无关紧要的负重完全无益于划桨。
甚至是年轻的第七旗队战士,有的人干脆赤背行动,他们稚嫩的肩膀与后背已经被父母故意纹上刺青,有剑、有斧,以及卢恩文刺上的符文。有此刺青的战士仿佛能得到诸神的庇护,他们几乎都是混血的新一代罗斯人,恰是因为这个,就更需要刺青符文证明自己的身份。
年轻人奋力划桨一如他们的父辈祖辈,至于抵达目的地还有多少力气,阿斯卡德不清楚,然在上一个市镇被羞辱,他急需带着兄弟们在马斯特里赫特找回场子。
他自己在奋力划桨,以跟紧大人们的节奏,并斥责因怠惰导致桨叶互撞的兄弟。
他还要嚷嚷些振奋人心的话语:“如果见到一座有桥梁的市镇,那就是我们的目标。抢劫金银发大财,一定!”
“乌拉!”年轻的战士很讲究的以这个特殊战吼回应。
“那个小子真是气得要杀人?”听到阿斯卡德怒吼的格伦德会心一笑。他与老兵们断不会放水,如果有劫掠黄金的机会,兄弟们一样还要占为己有。
但长时间的划桨已经是持续消耗着士兵的力气,即便马斯河的流速不快,任何的携带都会导致不进则退,为了避免与后船相撞,大家必须持续划桨。
奋力划桨是北方人都要掌握的技能,用力的绝非胳膊,而是双腿蹬着船底全身做后仰运动。
夏季的日照时间很长,他们早晨出发,尚未到傍晚时分,远方赫然出现一座大城。
待在旗舰上有些昏昏欲睡的蓝狐被唤醒,他站在船艉甲板这一高处,看到了远方教堂的塔楼、一大片城区、一座明显的木桥。
他的倦怠顿时消失无,立刻下令:“通知大家赶紧披甲,我们要完成劫掠!”
他再向身边人以低平的语气说出霸气的言语:“今晚,我们在马斯特里赫特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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