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刑天厄跳上一侧自己亲兵牵来一条金甲暴龙,‘轰轰轰轰’的一路朝王宫正门去了。那军部的官员以及各军的军尉,凡是刑天家的亲戚,全部跟着刑天厄跑得干干净净,留在军部的,就是各军那些不属于刑天家族的将领。
这些资格比起刑天兄弟他们老了不少的将领一个个嘻嘻哈哈的朝夏颉他们围了上来,一名领制首先就朝着人群中块头最大的夏颉挑了一下指头:“新来的,和本军候较量较量,看看你们黑厣军可有什么高手?听说你们在西疆干得不错,可不是吹出来的罢?”
一边向小姐挑战,那领制一边释放出了庞大无比的气息朝着夏颉他们冲了过来,那起码是七鼎大巫以上级别的气息,让夏颉以及身边的刑天罴、刑天磐兄弟几个,脸色一白,彷佛被暴风吹卷的落叶一样,‘哗’的一下就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十几步。夏颉额头青筋暴跳,死死的顶着这股威压坚持了一次呼吸的时间,突然就‘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居然已经被那领制浩浩荡荡不断吹拂而来的气息震成了内伤。
刑天大风在旁边气得乱磨牙,黑厣军、玄彪军中最厉害的,不过是二鼎大巫的水准,可是这名暴熊军留守安邑的领制,估计还是一个催促粮草的角色,居然就有七鼎以上的实力!就这一名领制,就能轻松的干掉在场的黑厣军、玄彪军的所有将士,估计还不用一顿饭的时间就能轻松的杀完,还不用吐粗气的。
夏颉也心中愕然,这也太离谱了罢?虽然知晓黑厣军、玄彪军和其他的军部直属军队有很大的差距,但是也不至于这样罢?第一个出来挑战的就是这样的高手,怎么可能胜下来?
更加让夏颉感到无奈的,就是军部如今直属的那些大军,基本上都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或者交战或者驻守,留守在安邑军部的,都是一些调动军械、粮草、后勤杂役之类的将领,真正的高手,全部在外地呢,可是就这么一批军官,随便站出来一个,都有七鼎以上的实力!
刑天大风已经气得跳了出去,大声叫嚷道:“诸位叔伯,这也不用打下去了,就算要掂量我们黑厣军、玄彪军的分量,起码也要派出实力相近的对手罢?”这些留在军部门口的将领虽然都是外姓,但是都对刑天家忠心耿耿,跟随刑天家的老人一生征战,刑天大风以叔伯称之。
一名满头白发年龄极大的都制笑嘻嘻的从台阶上走了下来,双手抱在胸口笑道:“大风,你娃娃几个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不要说我们这些老人欺负你们,你先说,怎么比划?总之你们今天输了,西坊里最好的乐馆,三天三夜的酒钱你是要出的。”
夏颉长吸了一口气,按下了激动不已想要冲出去给那老都制抓个满脸伤疤的白,退后了几步,低声的问刑天鳌龙道:“这新军尉开府,曾经有人赢过没?”
刑天鳌龙压低了声音,低声嘀咕道:“听说从来没人赢过,听说数百年前曾祖他第一次在军部开府的时候,照样被揍了个满头包。可是不管怎样,总不能输得太难看啊?总要赢个一两场不是?可是他们随便出来一个,都可以横扫我们两军在场的所有人,这还有得打么?”
夏颉看向了刑天狴,在巫殿修炼拥有了六鼎巫力的刑天狴,也许还能和这些老将领打个平手?可是这些将领都是尸山血海中滚过来的,战斗的经验多丰富啊?夏颉并不看好刑天狴出场的结果。
刑天狴看到夏颉在看自己,连忙摇摇头,退后了几步。那边刑天犴更是无比坚定的往旁边一侧身,这意思就是说,你们黑厣军、玄彪军自己派人出场罢,他可没有那么伟大的情操,为了刑天大风和刑天玄蛭,就出场去被人揍的。答应了刑天厄出手相助是一回事,真要他们上场被这些老军人打个遍体鳞伤的,可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边刑天大风咬着牙齿哼哼道:“我们两军的状况,莫非诸位叔伯不知晓么?如果诸位要掂量我们的实力,也得选和我们一样的年轻人罢?”
话刚说道这里,一名身穿齑犼军铁青色皮甲的青年立刻从人群中跳了出来,大声嚷嚷道:“大风,你看教谁来和我比划一下?嘿,新军尉开府,总要吃一顿杀威棒,我是这里实力最弱的,我也不使巫力,你看派谁出场?”
那老都制立刻点头笑道:“好啊,就是这样,不许使用巫力,纯粹就用那一把子力气比划一下就是。嘿嘿,怎么说我们也要遵守安邑的规矩嘛,鼎巫以上,不许在安邑胡乱动手,嘿嘿。”
那青年嘻嘻哈哈的朝着刑天大风行了一礼,灵活无比的在空地上翻了几个跟头,稳稳的站在地上,朝着夏颉他们这边笑道:“来来来,我是齑犼军辖校赤椋!过了今天,我也要被调去黑厣军任职,今天正好和诸位好好的过过手,以后可就没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啦。”
刑天大风指着那赤椋大骂:“赤椋你这厮,每次喝酒的时候你来得最快,这次落我的面子,你怎么也是第一个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