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也不能这么说...”
“很多事其实没人当你面说,这些年,你走在前面,书元是最想赶上的。但是啊,人世间有些事,是无可奈何的,再努力也不会有用的”,孙杰笑道:“你看我,我早就想通了,我主业法医,副业是越野爱好者,过得可比书元轻松多了。”
“也不是吧”,白松反驳了一句:“努力怎么会没用?还是努力的不够多吧。”
“这话...不对。你是努力,但是也是时运造就的你,时势造英雄,没有这么多案子,你也不会是今天的你。而如果时运不济,你怎么努力也没用。举两个简单的例子,也许不恰当。99年之前,1919年,顾维钧在巴黎充满力量地提出自己的愤怒和失望,拒绝签字,然后呢,还不是被瓜分我国的利益?今年的4月9号,叙国驻联合国代表贾法里,舌战群儒,然后呢,导弹还不是倾泻到了大马士革?”孙杰道:“我今年看到贾法里那张无奈的图片,其实我想明白了许多问题。”
孙杰看着白松:“人在大势面前其实还是很渺小的,你白松这个人,你看,就说奉一泠这一家子,这是你爸当年的羁绊,一直牵扯到了你今天。就这个案子,你带着我们一步步走到了今天。很偶然,也很必然。但,这也是你牛逼的地方,你不是一个有着任豪那样指挥才能的指挥官,你是一个小的探组的绝佳领导人。柳书元估计近两年也看明白了吧。”
“嗯”,白松没有反驳:“我确实,能当好一个警探长,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白松对自己的定位是很准确的,他一步步走来,虽然官在变大,管的人一直就这么几个,说起来,目前的他也只适合管这么多人,如果让他现在去九河区当个副局长,虽然也是平级,但是他暂时肯定无法胜任。。
说着话,从二人的角度,也能看到南峰露头了。
阳光在这个时间和角度,在雪山顶上呈现出金色的反射光,让这座圣山平添了三分伟岸。
“走吧,回去,我们探组集合,把小雨,抓了。”白松面露微笑。
...
(今天特别累,就更这么多,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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