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小静离去,我点根烟坐下来,看着跪坐在床边像个傻子一样的孙飞,很无奈地摇了摇头。
守了他半个小时,凌晨三点半左右,孙飞眼中的躁动感在缓缓消退,不久后他浑身一颤,顿时恢复了清醒,我递了块毛巾给他,“擦擦吧,你脸上全都是汗。”
孙飞仍旧是一脸茫然的样子,良久,他看着我说,“小静呢?”
我很想发笑,是被气的。
我说,“你还想着她?知不知道,刚才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可能已经被她害死了。”孙飞轻轻地叹息,说对,我还在想。
我只能说他中毒太深。孙飞很无奈,他靠着床头柜,望向一整个卧室的狼藉,傻傻地说,“我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真亏你还记得,你中蛊了!孙飞一脸茫然,说什么蛊?我现在清醒了很多,是不是已经解了,是小静良心发现,亲自替我解的吗?
他这个问题很蠢,似乎还对小静抱有幻想,我冷笑,说你是不是脑子秀逗了?你觉得一个无故害人的女人,她会这么好心帮你解蛊吗?
“是你帮我解的?谢谢你!”孙飞一脸苦笑,说我真是不明白,讨个老婆就这么费劲?现在钱也花了,老婆也没了,他跟小静订婚的事闹得所有人皆知,以后别人问起来,该怎么说?
我心说你还有心情想这个,有那时间还不如先替自己准备后事。
当然这些话我憋在心里没说,只是说,“孙飞,忘记她,好好生活吧。”
我出门转出客厅,正要走向大门方向,孙飞跌跌撞撞地冲过来,把手撑在门框上问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什么也没说,让他好好休息,孙飞不肯,还拽着我,问小静到底在哪儿?我烦了,一把推开孙飞,他四肢发软跌在地上,一脸惊恐,“你不会把她……”
“放心,她好得很,绝对比你过得好,既然身体恢复了就好好睡觉,过段时间咱们再聊。”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这臭小子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惹了多**烦,还坐在那儿顾影自怜,感叹命途多舛,我才是最郁闷的那个,孙飞还有一屁股屎没擦干净,可惜他自己毫不知情,为了避免造成他惶恐,我什么也没说,只想无声无息地把这件事搞定。
第二天一早,我赶到宁远镇,联系到了阿赞吉和张麻子。
得知经过,张麻子沉吟起来,阿赞吉则一脸僵硬地说,“叶,为什么要因为别人的事瞎跑一趟,这样做值不值得的?”
阿赞吉并不喜欢惹麻烦,我听出他语气中的极度不满,正要苦笑,这时张麻子反倒说,“不,黑黎苗寨的确值得一去,就算不发生这件事,我也打算让叶寻跑一趟。”
我不解道,“为什么?”
张麻子说,“黑黎苗寨的祭司颂差,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但是在炼蛊一道上却有很深的造诣,我早就听说了一件事,他闭关十余年,正在培育一种奇蛊,想不到竟是僵尸蛊,小叶,这次我我让你去,一定要亲手毁掉僵尸蛊的幼虫,阿赞吉会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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