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的钱是那么好拿的?”
书萱撇了凤九歌一眼,疑惑的问道,“还是说你连这种简单的禁制都不会?”
“我哪里是不会啊!只不过是一时之间没有想到而已。”
被书萱拆穿了自己,凤九歌觉得很尴尬,连忙转移话题道,“不过,萱萱,这百姓虽然閙的很大,可是这些人在朝廷中的身份可都不低,除了康熙没有谁能定他们的罪,可是万一康熙回来之后不治他们的罪怎么办?”
“哼!这了就由不得得他了,我既然已经将这些事情閙出来了,那肯定不会只在京城这个小地方流传的,估计最多两天之后这周围的城镇的人都能知道这些消息了吧!”
书萱把玩着茶杯漫不经心的盯着窗外,“再说了,这人类的想象力总是很丰富的,这些话经历了这么多人的嘴,传了这么远的地方,总是会有误差的!谁知道这些事情传到最后,会传成什么样呢!这万一穿得厉害了写,激起了民愤,到时候群情激愤之下,这些人要怎么处置,可能也就不能由着康熙来了吧!”
“你果然厉害!这么远的事情都被你给算计到了。”
凤九歌单手拖着下巴,懒懒的看着书萱说道,“不过你买通这么多人配合你闹事,这花出去的钱财应该也不会是小数目吧!难道你就不心疼吗?”
“不过就是一些凡人界的钱财而已,想要重新挣回来也是很简单的事,花得再多我也不心疼。”
说着书萱奇怪的看了凤九歌一眼,“你今天怎么老是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啊?”
“没,没什么,这不是无聊吗?我就是随便问问。”
凤九歌笑了笑,想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同时在心中暗骂那些给他传授追求女孩子的经验的人。
“行了,我也该回去了,现在网已经撒下了,至于接下来会怎么发展,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书萱看着这一切都和自己预想中的差不多,也就没了再继续看下去的想法。
于是书萱扔下一块碎银子起身走了。
“萱萱,等等我啊…”
书萱走了,凤九歌连忙叫着跟上了。
…
接下来的几天里,流言越传越广,也越传越离,不过不管怎么传,最终的矛头都指向了索额图。
这几天索额图想尽办法,想要将这些闹事的人给压制下来,什么威逼利诱的手段都用上了,可是根本都没用。
你用威胁的人家根本就不理你,而你用金钱买通那些人让他们不去闹事,可是人家收了你的钱之后,第二天该怎么閙就怎么閙,一点儿也没有因为收了钱就手软。
索额图的嫡长子格尔芬因为不满这些人对他们诋毁,暗戳戳派人去暗杀那几个閙的最凶的人,可是在他即将要的手的时候,却突然出现了几个神秘黑衣人将那些人救走了。
索额图知道了这件事除了骂他糊涂,什么挽救的方法也没有。
这件事明显是针对他们来的,这闹的最厉害的人也肯定是他们安排好的人,这样的人身边又怎么会没有人保护呢!
他这样做,也只不过是将自己的把柄送到背后的那人手上而已。
可惜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索额图再怎么生气也已经没有用了。
这期间索额图也想过许多其他的办法,可是却都没起什么作用。
走投无路的索额图也想过买通一些人来带节奏,让他们说自己的好话,可是这京城的人这么多,他这件事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做,所以他钱花出去了不少,可是却一点儿成效都没有。
现在只要他们一出去,就能够听到老百姓讨伐他们赫舍里一族的声音,甚至还有不少人趁着夜色跑到他们家门前来扔烂菜叶子、烂鸡蛋什么。
现在每天早上下人一开门就能看到满地的垃圾,可是却又不知道这到底是谁做的,索额图派人守在门口,想要抓住那些扔垃圾的人。
可是每次只要有人守夜的时候,那些扔垃圾的人就不会出现,但是每当守夜的人稍微的一打盹,等醒来之后,就会发现大门前又堆满了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