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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扎法可不是一般针灸,而是已经很少有人使用的刺血疗法。
这种疗法因为要放血,看着有点恐怖,而且很难掌握分寸又吓人的类型,大家都不愿意用了。
陆晓夕这么突然来一样,曲老看到自己胳膊上有血流出来,都有点晕乎了。
陆晓夕还在那个血口上了个玻璃罐子,给他拔了个罐。
另外一边胳膊也是。
之后她又给曲老胳膊和背上都拔了几个罐子。
“不是很疼吧?还能忍受吧?疼了跟我说。”陆晓夕还算是有耐心地问。
“拔罐啊,我女儿也会,她经常在家里给我拔。你把我那边弄破了,拔罐要不要紧哦,会不会把血都拔出来哦?”曲老有点紧张,也有点不屑。
“放心吧,我有分寸,拔出来的都是淤血,等下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把这些粘稠的东西拔出来,你的血液就会更顺畅。”陆晓夕安慰道。
其实,这话不太对,但安慰人很有效。
等拔罐完了,陆晓夕用医用棉签清理拔出来的粘稠状如蚯蚓一样的暗红色血块,还给曲老看了。
“怪不得我总觉得不舒服,原来是血管堵到了,拔出来真是一身轻松啊。”
“您老先别起来,我还要给您针灸。”陆晓夕友情提醒。
还好燕京的初春,暖气停的特别晚,现在房间里还通着暖气,不用担心着凉的问题。
陆晓夕的针灸扎下去,时常用手指动针,就特别怀念电针,那东西,可真方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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