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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月娥倒是挺聪明的,她看陆晓夕不高兴了,连忙就改口转移了话题。
之后陆晓夕就下了严令,她针灸的时候,任何人都不准进去,传讯都不行,有事儿就打她手机。
陆晓夕也给了解释:“针灸看上去简单,但是却相当复杂,就算同样是腰疼,根据每个人情况不同,年龄、性别、体质、肥胖程度、有无其他病症等,所扎的穴位就完全不同、就算穴位相同,入针深度还有抖针力度这些细节也都完全不同。
我不让你们偷看,是为了防止有人一知半解去给人扎针,那不是救人,是害人。
我爸常说,庸医最可怕,我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
刘月娥心说:怕我们偷学就直说吗,还摆这么多破道理。不就是扎几根针吗,只要认准穴位,能有多难呢?
她却不知道陆晓夕说的都是真的,她的太素九针,就连他老爹陆药生、学了五十几年中医的人都望尘莫及,更别说刘月娥这种,还没入门的,半吊子都算不上的门外汉。
刘月娥本来还有话跟陆晓夕说,闹得不欢而散之后,也就没敢说,只能偷偷跟陆药生说了。
吃晚饭的时候,只有他们父女俩和朱国清三个人,想想不可能避着朱国清了,陆药生之能开口跟陆晓夕说。
“我听月娥说,牛大成来燕京了。他们本来一起被抓起来,后来牛大成他们那个教授,又找了关系证明他们是无辜的,把他们放出来之后,牛大成又回军校里读书了。听说还挺受学校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