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战国无声叹息,“也请过两人去看,可是都没看出问题在哪儿;只以为男方变心了,可,一个男人若是真的变心,不会这么快。”
李沉舟真想问问老爷子,是不是因为他是男人的缘故才会这么了解;想一想还是算了,她是个小孩子,能懂一些玄学的东西已经很了不得了,再连这种情爱之事也明白,那就有点惊世骇俗了。
“那徐爷爷的意思是......”
“沉舟丫头,我知道想请你师傅不容易,你现在也联系不上;你看,能不能帮我那好友看看他孙子?”徐战国说完,偷偷看了沉舟一眼,“丫头,只是去看看,你不用出手。”
不用出手倒是可以,“行倒是行,不过,我不会上门去;您让您的好友带着孙子到我家来吧!别带太多人。”
“好好,真是个好孩子;饭后就带他过来给你看看。”徐战国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快五分钟了吧?你高爷爷咋还没动呢?”
“时间没到。”李沉舟撇他一眼,脑袋从他手底下躲开,揉了揉稍显凌乱的发顶;变成小孩儿以后,大人们都爱摸她的头。
想想这些摸她头的人,年岁还没她大,也是心塞。
五分钟时间到。
高大柱眼睛动了动,连忙又动了动手脚,肌肉酸疼的厉害,“徐老小子,你给老子等着;居然拿老子身上试。”
“等着就等着。走,符纂拿到手,咱们也该回了,还等着沉舟丫头请吃午饭是咋的?”徐战国得意洋洋的揣着黄符,带着警卫员离开。
高大柱揉揉身上的肌肉,“沉舟丫头,你什么时候也给我画几张啊?一样的价钱,绝对不少价。”
“哦,画好了,我让爷爷交给您;钱也给爷爷吧!爷爷会转交给我。”李沉舟欣然颔首,一张符两百,赚大发了。
“成,那高爷爷先走了。”高大柱临走前,摸摸她的头,和李鸣瑾说了一声便疾步跟上徐战国,和他边吵边走。
李鸣瑾抱李沉舟在怀,“舟舟,画符对你有没有害?”
李沉舟抬头,老爹眼里有忧色,伸手摸了摸他轻蹙的眉头,笑道:“没事的,老爹。这也算是修行中的一种吧!符画的多,对我而言也是有利的。”
“那就好。”李鸣瑾搂了搂闺女,久久无言。
李沉渊拿起桌上的黄纸和桃木,“舟舟,桃木怎么画符?”
“桃木画符和黄纸画符差不多,只是用桃木画符的话,灵气会加倍损耗;所以,很少有人会用黄纸以外的东西画符。”李沉舟拿过桃木,咬破手指,以心头血画出清心符。符纂成型的那一刻,印入桃木之中,再以结界加持。
一张桃木清心符画完,李沉舟也颇感吃不消,脸色苍白下来;再来一次,身体中的灵气会被全部消耗完。
李鸣瑾看在眼中,手掌轻抚着她的后背,“闺女,以后就用黄纸画符吧!你这样身体会吃不消的。”
“嗯。”李沉舟点点头,盘膝而坐调息;并未将灵气引入体内,而是将自身灵气牵引动全身。
一番调息下来,灵气耗损的症状减轻了许多;又拿起桃木画了一张养元符,可供养身体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