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云舒一脑门子官司,她就想养老养孩子,别的,请后退行吗?
……
木箱子里还有几张鞣制好的皮子:两张紫貂皮、一张白狐狸皮、一张猞猁皮,这应该是大丫爹的战利品。
皮子底下放着一把猎弓和一捆箭、一罐麦乳精一个不小的铁盒子,里面是十张十元的大黑拾。
在密室的墙角,云舒还找到半罐盐和半罐猪油,各种票倒是一点没见,估计不是大丫娘用了,就是放在外面被她奶奶和二婶拿走了。
云舒将首饰盒收进空间里,想着等弟弟取媳妇时再给他们分一分。
然后她从空间里将面粉、大米、鸡蛋取出来放好,又拿了两罐桃罐头儿,将包装带字的都撕掉才放心。
看了又看,她又将挑好的奶瓶换成了最普通的,有了密室里这罐麦乳精,奶粉也可以偷偷搀进去,反正小壮现在又不会说话。
这会儿,云舒真是太感谢大丫爹娘当时的灵机一动了。
云舒手上凭空出现了一只卡地亚的手表,看了看时间,这一折腾居然用了一个多小时,都到下午2点多了。
将手表收进空间的小木屋,云舒此时的感觉就一个字能形容——酸爽。
商场里各种名牌手表、珠宝首饰、高档包包、高级定制,好些即便是她买前也要犹豫再三的奢侈品,如今用都用不过来。
但是,终于能随便奢侈一把了,却成了见光死的,悲催。
如今这个时代,整个中国除了蓝、黑、灰,就是灰、黑、蓝,绿军装倒是流行,可家里没当兵的,连旧衣服都弄不来。
若是想要一条红围巾,都要到大城市的百货商店才能买到,前提还是要有票和有钱。
如今云舒也就只能自己高兴一下,毕竟过冬的棉花还没有呢。
空间里倒是有不少,各色床上用品,别说棉花,羽绒、蚕丝的才算高档货,但她不想挑战其他人的智商,直接拿出来用太危险了。
不过云舒倒是庆幸自己将画画坚持下来了,大学学的又是服装设计。
设计不设计什么的就不用说了,若是那么容易出头,她也不会回家当宅女。
不过大学四年她至少学会了裁剪,会用缝纫机,会做衣服。
在这个连成衣都少见,劳动人民讲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年代,裁缝已经失业了。
出了地窖,云舒又到后院溜达了一圈,顺便上了个厕所。
如今的厕所就是一个坑上两块板儿,然后用木板或者土坯围起来,留个门。
讲究点的上面也盖个盖,没那么讲究的则抬头就能看见蓝蓝的天空,站起来就能看见路过的行人。
这样的厕所便是21世纪的农村也还是有的,苍蝇和蚊子必不可少,但也没有多少时间好蹦哒了。
60年代,温室效应还不太明显,八月的长白山地区已经穿长衣长裤了。
回到堂屋,云舒用葫芦瓢舀了点水,直接冲着洗了手。
大红色的搪瓷脸盆已经让大丫二婶拿走了,家里就剩下一个木头的洗脚盆,干净的毛巾也不见了,整个家像是经过了“三光政策”似的。
云舒见水缸里的水也不多了,好在挑水的木桶还在。家里没有井,或者说整个清溪村都没有打井的意识。
所以住在山脚下的好处又显了出来,推开门就是小河溪的上游,离着水源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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