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真真也感觉有意思,对云舒道:“除了吃,咱俩就不能有一点默契!”
云舒一笑,用比本身声音低沉华丽、仿佛用了变声器的声音道:“我和姐姐,就仿佛伯牙和子期,知音难觅,唯尔足以。”
不说其他人一脸懵逼的看着云舒,只见杨真真既想捂脸、捂心,又想自插双目,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她此时的心情,大概就是“老阿姨的心,瞬间碎的和饺子馅似的”。
只有大壮和大壮十分淡定,毕竟在他们家,可能上午还是姐姐,下午就变成了“哥哥”。
而云舒在村里除了不变声,很多时候都是看不出性别的模样。
不过是因为要去长白村,她才将剪的凌乱的刘海用发卡别了上去。
杨真真之所以能认出云舒来,是因为她并没有在脸上做过手脚,虽然男装的云舒总会用刘海挡出半边脸,但她的侧颜杀,却相当清晰。
杨真真就坐在云舒旁边,抬头看到的便是云舒的侧脸,加上两者又同名,太多的巧合便构成了一个事实。
正太云舒和萝莉云舒,是同一个人。
虽然解释就是掩饰,但云舒并不想失去杨真真这个朋友。
“家里如今是我带着两个弟弟过活,因为年龄小,也挣不了多少公分,就跟着人学了下套子、投石子。
有一次打到了猎物,想卖了换粮,又怕有人认识,便连夜背到了公社,正好遇上了真真姐。
因为家里没有顶梁柱,怕人欺负,我在村里穿男孩子的衣裳穿惯了,没想到被真真姐误认为是小子。我觉得这样也挺好,也就没解释。”
当然,她也没承认过。
而杨真真自然也听出了这画外音,忍不住白了云舒一眼。
但什么叫做她养两个弟弟?什么叫做没有顶梁柱?
不会是她理解的意思吧!
自然,在座的都不是聋子,知道内情的皆忍不住黯然,佟建业下意识握紧了拳头,郎清的头则垂的更低。
不知道内情的杨家人都忍不住看向自己的妻子(母亲)。
马舒想要说什么,云舒连忙摆摆手,另一只手握着大壮的手,“我不说,就是不想让真真姐可怜我,因为我真的一点不觉得自己可怜,我能养活自己,养活两个弟弟,我如今甚至有能力让更多的人生活的更好,真的,我感觉自己挺有本事的。”
马舒忍不住笑了,点点头,“我相信你有这样的本事。”
佟建业忍住向云舒行礼的冲动,低声道:“吾等期待那天的到来。”
而杨真真使劲拍了拍胸脯,“有什么好东西,只管来找姐,姐一点给你跟二叔争取一个更好的价钱。”
这话让杨国安一阵侧目,没想到今日这位身份特殊的小客人不仅能让他虽然天真却拥有野兽直觉的女儿认同不说,居然还能让他二弟那“在商言商”的钱串子让步,不得不说,这绝对是一种本事。
而一句话引发这一系列变故的杨真挚,此时一脸崇拜的看着云舒,“表妹,你是我亲表妹,来来,告诉哥哥,你这变声的绝活是怎么练的。”
有了这等利器,管他姐借零用钱,还用的着分期付利息吗?
不不,他的步子可以迈得更大些,比如说:管他姐借钱,不用还!
如果云舒会读心术,一定会告诫这位小哥一句话:男性走路要慎重,步子太大,有可能会影响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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