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前一晚还在跟我说怎么样怎么样,我的酒就是你的酒,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就怕我不能喝之类的,他酒窖里的酒多的是。”
“结果呢?一觉醒来,他就反悔不认账了,而且还挑了一个让我想想都觉得幼稚的理由,没酒了?蒙谁呢?我喝了这么多年的酒,能闻不出有没有酒吗?”
“那山庄里,哪里有酒,有多少酒,我只要用力吸几下,就全知道了。他居然跟我整这一出。”
老三还是听不明白,他道,“不过看你这气势汹汹的样子,好像生的并不是老何的气啊。”
老道士哼了一声,道,“一开始我恨不得掐死他,找我来叙旧说有好吃好喝招待我们的是他,把我们骗上来了对我们冷淡的也是他,你说能不生气吗?但是让我更生气的另有其人。”
老三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这个人是谁,他试探性的问道,“这个人,是温晴?”
老道士点了点头,“这个小姑娘,非常的不厚道,老何骗我说没酒了,我自然是不相信的,因为我都闻到了,你能让我怎么相信?就好像把一坛酒放在你面前,他却很你说,你面前什么也没有,这不是让我装瞎吗?”
“随后我就逼问他,为什么要这么骗我?难道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都不要了?”
“最后,迫不得已他才说出了实情,原来,是那个叫温晴的好像是什么武门主的自作主张,将山庄里的所有酒都赠送给了三个年轻人。”
“你说说,这叫什么事?我当时就说了,送就送吧,山庄还有那么多酒,他们三个人能喝完吗?我什么不好,就好那几口酒,你要是真的没有,我也就算了,但那酒的香味,无时无刻不在往我鼻子里钻,我受不了,硬要他去拿酒给我喝。”
“老何最后架不住,答应偷偷给我去拿几坛子,但是没过多久,他就灰溜溜的回来了,手上自然是什么也没有,空手而归。”
“一问之下我才知道,原来这老东西在去酒窖的路上,被那三个年轻人看到了,老何跟他们说了两句,没想到话还没说完,他们就拒绝了,说什么现在双庄里所有酒都是他们的,谁也不能碰,一滴也不行。”
“还说,那是温晴答应他们的,想喝?找温晴去。我又让他去找温晴,结果你猜怎么着,温晴说,酒全部都送给他们了,想要喝酒,自然是去找他们拿,找我做什么,又不是我的酒。”
“你自己说,你气不气?”
老三这会总算听明白了,他咽了咽口水,道,“不就是酒吗?我还当是什么大事,你就是为这事生气的?”
老道士道,“对于你来说,酒是普通的东西,那是因为你不好这一口,你不理解这其中的感受是什么样的。”
“你让我怎么能不生气?这酒是我老朋友酿的,关她温晴什么事?说送就送了,还送了整个山庄所有的酒,这我可以不计较,毕竟也不是我的酒。”
“但是请我喝几杯是不是应该的?但是人家怎么说?说一滴都不给我们。这是人说的话吗?我又不是常住在上山,住几天我就走了。能喝多少?”
“结果却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说我还能在山上面待吗?”
“你说,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不是温晴?”
老三点了点头,道,“必须是温晴,我们也早就看她不爽了。”
这回轮到老道士疑惑了,“怎么?你们跟温晴难道也有过节?”
老三摆了摆手,道,“过节大了去了的,现在不谈这个。”
老道士叹了口气道,“是啊,我也没空跟你谈,我现在肚子好饿,我要去找点吃的,你可不可以让路了?”
老三道,“道长,虽然你说的有理有据,理由也很充分,但是,我还是不能给你让路。”
老道士脸色瞬间黑了,“那我刚才岂不是对牛弹琴?”
“我说了那么多,解释我为什么要出这个山谷,到头来换来你一句还是不行?你是不是耍我?”
感受到了老道士的怒气,老三感觉他很有可能要将对温晴的怒气转移到自己身上,那这样子就不划算了,倒不是说怕了他,主要还是因为这完全是莫须有的东西,强加到任何人身上,恐怕没有人喜欢。
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道长,我没有耍你,我反倒觉得,我们有可能会成为朋友!”
老道士茫然道,“什么意思?”
老三伸手了手指,“第一,你喜欢美酒,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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