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昭道:“更不是相亲1
姜望安抚道:“最后一个。”
但头一天输了,第二天立马就再来的,倒还是第一次!
这么快就有信心赢回去了吗?
随手把那枚剑令小心地捏合在一起,下回来还是可以凑合用用。
姜真人怀着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悲悯心态,耸耸肩膀:“反正我的立场已经表达了,剩下的随便你。”
一块清晰可见的、十步见方的平地,四面皆是黑暗,并无半点光亮。头顶是星河一抹,瞧着十分遥远。其形隐约,也如剑。
当他说出这句话,做出这个决定,谁的令都没用。
涉及战斗,姜望也非常认真,所以赶紧道:“万相剑主,这场地能否拓展一些?现在太过逼仄,恐怕施展不开。”
……
白掌柜现在都是光明正大地看账本,闻声抬头,好像还沉浸在账目里:“啊?”
倒是没有说些什么多谢你为天地剑匣添砖加瓦的挑衅话,他司空景霄还没沦落到以旁人之强大来膨胀自己的地步。
真心实意地对着万相剑主的背影行了一礼,姜望转身大步离开。
还长相思于鞘中,姜望拱手道:“前辈的剑术,令我高山仰止。我确实还不行。”
也就是说,接下来活动的范围,仅限于这十步见方的平地里。
姜望看着剩下的人:“谁知道他们犯什么病?”
再不来受这鸟气。
朝阳起在云层,红霞映于空中。
姜望听得莫名其妙,对祝唯我道:“他有病吧?”
他微笑点头致意,倒似来视察一般!
就这样一路走到天地剑匣前,门口依然有人守着,对他颇为警惕。他仍是举起剑令,仍是那一句“我来问剑。”
斗昭颇不耐烦:“你到底要喊几个人?”
斗昭一把扇开他的手:“你怕司玉安听到?想太多了吧!哪有真君这么无聊?”
斗昭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两人是怎么‘早就约好一起探索祸水’的。
看到姜望两手空空的出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司玉安悠悠睁开眼睛,那一霎,浩渺宇宙作剑芒,又尽数收为眸光。
如此妙景,姜望目不斜视。大摇大摆地行于山道,径往天地剑匣走,熟练得像是走在自家后院。
“且等一等。”姜望道:“我再喊个人1
我是谁?我在哪?他是谁?我们很熟吗?
姜望拿起剑令,在他眼前晃了晃,帮他晃回神来。
司空景霄:?
“司空兄。”姜望道:“一事不烦二主,帮我安排一个住处。我要在这里住些日子。”
天目峰奇险怪绝,渺云雾万里,间金辉点点,美不胜收。
姜望本着能救一把便救一把的良善精神,劝了句:“我倒也不是说司阁主会特意监听咱们碍…万一不小心听到了呢?”
“姜望来了吗?”司玉安随口问。
斗昭已经全须全尾,气血昂扬,更胜以往。
“不妨事。”姜望看着这灵气氤氲的锦绣房间,摆了摆手:“我是个能吃苦的。”
宁霜容正候在身前,布鞋绿罗裳,亭然风中立。
与姜望的位置正相对。仿佛有一道剑光,在他们之间划了一道连接的线。
姜望的剑尚在半空,距离万相剑主的心口尚有一分。
“剑主大人。”姜望慢慢地拔出长相思:“我来请教。”
不得不说,仁心馆上官真人的医术果真了得。
祝唯我枪都没收,就看了过来。
“让我等几天,几天又几天!从夏天等到了秋天,秋天都快过去了1
姜望三两笔写完邀请信,在信封上写下‘季貍亲启’,顺便把这四个字给斗昭看。
既然是阁主的命令,司空景霄也只能服从,侧过身,很有礼貌地道:“请随我来。”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在心里对自己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司玉安使唤你的时候,有不好意思吗?
“暮鼓书院当代真传第一,算拖油瓶吗?”姜望问斗昭。
……
仍然是在那十步见方的平地。
斗昭仰头看了一眼那天门栈道,忍不住道:“真要找帮手,也不必来这么个破——”
只是行了一礼,代表剑阁送别。
倒也不是全然的什么都没有带。
她旁边还有一个卓清如。
“听闻诸君要去祸水历练,不知介不介意带清如一起呢?”法家真传含笑问道。
“我们队伍正需要一个法家高手1姜望先应下了,又赶紧催促斗昭,免得他又说些屁话:“人齐了,快走快走1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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