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秀?原来她就是春秀啊,就是昨晚齐丰说的那个儿时的玩伴?
田穗穗不着痕迹地暗暗打量着春秀,长的倒还看的过眼。
就在田穗穗看春秀的时候,春秀早就注意上田穗穗了,只是春秀看她的眼神就不那么友好了,她挑衅地扫了田穗穗一眼,抬脚坐了下去。
“齐二哥,你也吃饭呢。”那爱慕的眼神直勾勾停留在齐丰身上。
齐丰昨夜才被娘子误会,现在春秀还不懂得避嫌,跟自己坐的这么近。他对春秀的态度自然就冷漠了几分。
“嗯。”沉闷的回答里听不出任何感情来。
“二哥今天怎么了,好像不待见理我了?”春秀故作奇怪,言辞也暧、昧不清。
田穗穗冷冷的看着闷头吃饭的齐丰,心里顿时不是滋味,好呀,青梅竹马都找上门来了,还当着她这个新娘子的面,跟齐丰勾勾搭搭的。
敢当着她的面勾、引她的男人,以为她软弱好欺负是吗?
她倒要这个春秀好好瞧瞧,齐丰到底是谁的相公,到底听谁的话。
田穗穗登时笑眯眯地撂下碗筷,故意柔声细语地对齐丰道:“相公,你今天不是要陪我回娘家吗?我吃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去啊?”
只顾闷头吃饭的齐丰听见娘子娇滴滴的那声相公,顿时来了精神。早就春秀来的时候他就坐不住了,现在娘子一给他笑脸,他忙把手里的碗筷让桌子上一放,站起身子,道:“咱们这就去收拾一下,收拾完就走。”
“嗯,好的。”田穗穗乖巧地站起身子,得意地瞧了春秀一眼,跟在齐丰身后回了自己屋子。
春秀被齐丰晾在一边,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尤其是刚才穗穗朝她丢过来的不屑的眼神,更是令她气的想跺脚,要不是她没等齐丰参军回来,说不定现在她就是齐丰的娘子了,哪里有什么田穗穗的份啊。
她哀怨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两人的后背,心里更是羡慕嫉妒恨。
“春秀啊,这么早来家串门,有什么事吗?”齐大娘语气也多了一分不悦。
看出春秀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心知肚明春秀对齐丰的意思。
前年齐丰去参军,还以为春秀会等儿子回来,没想到不出一年,她就跟邻村周家定亲了。
齐大娘心里特别不痛快,儿子回来之后,忙给儿子娶了亲。
她早就对春秀有偏见了,只不过刚才齐丰跟穗穗两人眉来眼去她看不惯。
只是想利用春秀来给田穗穗添堵而已。现在田穗穗进屋了,她也不必给春秀好脸色。
春秀自知理亏,收回目光,对齐大娘道:“我家今天割麦子,家里的镰刀不够用,想借您家的用一用。”
“哦,这样啊,不巧我家也是今天割麦子。不过齐丰陪穗穗回一趟娘家,你上午就先用着吧,下午等他们回来再去你家地里要。”齐大娘不冷不热的说道。
往年,春秀家都是来她们家借,今年要是不借,显得有些生分了。春秀跟齐丰之间原本也没什么,只不过前几年有次开玩笑,说让齐丰长大娶春秀当媳妇。
两家人因为这句话,走的格外亲近。后来春秀先定了亲,也不能怪人家。
本来只是玩笑话,要是太当真,就好像她家齐丰娶不上媳妇似得。
春秀犹豫了一下,很快就应道:“谢谢大娘,用一上午也能帮我家不少忙呢。”
香妮去拿来一把镰刀递给春秀手里,春秀接过镰刀悻悻地离开了。
田穗穗在屋里黑着一张脸,昨夜刚因为春秀跟他绊了几句嘴,今天就见着春秀了。
春秀看齐丰的眼神都带着一股子淫、荡味。穗穗更不想理齐丰了。
齐丰可冤枉极了,知道春秀的到来惹娘子不高兴,他连忙站在穗穗面前,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肩膀,强行让她直视自己,面色紧张的解释道:“娘子,你可别吃味,我跟春秀之间没什么的,她就是离我家近,经常来我家玩而已。”
齐丰不解释还好,他越解释,田穗穗就越不开心。
“谁稀罕吃你们的味,你们之间愿意怎么不清不楚就怎么不清不楚吧。”她别开脸,酸溜溜的说道。
齐丰一听这话,顿时惊慌失措,忙解释道:“我跟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就是我家邻居而已。我这几年参军在外,跟她更是没有半点关系,娘子莫要再将她往我身上扯了。”
虽然知道齐丰说的有道理,可是春秀那样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相公,她心里还是堵得慌。
“你对她没心思,可不代表她对你......”
不等田穗穗说下去,齐丰那火热的两瓣唇已经狠狠地压在她的红唇上。他急了,因为娘子胡言乱语抹黑他。他紧紧地贴着她的唇瓣,火热的唇不断碾压她的,热烈,急促,犹如密集的雨点,一下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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