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葛壮三年没见面,然而当年结下来的友谊,非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沉淀而慢慢逝去,然而更加深厚了,陈芸的话让我吓了一大跳。
陈芸无奈地对我说,“你别急,我就是打个比方而已,生命中有些事,的确比命更重要?你承不承认?”我说我承认,但这又能说明什么,你跟我摆道理、上政、治课,你觉得三言两语,就能拉着我陪你继续玩命?
陈芸只好站起来,说那另一个人的下场,你还要不要听?我问她另一个人指得是谁?陈芸说道,“是小月,当初我们一起被抬进了医院,等我醒来之后,小月已经出院了,并且跟随杨教授一起失踪了。”
她继续讲道,也正是杨教授的无故失踪,才没有人阻止我替你们举证翻案,当时我拖了很多关系,不然你能只坐三年就被放出来?可惜因为身体的原因,我没有出庭作证,之后你和葛壮都进入劳改队了,居无定所,我也找不到你们。
我冷笑,那按你的意思,蹲了三年大狱,我还算日子少了?我是不是该谢谢你,或者,你再想办法把我送进去?
听到我赌气的话,陈芸一脸气苦,说你能不能别像个小孩子一样?陷害你们入狱的人是杨教授,你别什么气都朝我身上撒。
我冷哼了一声,把脸别过去,说还是聊正事吧,小月又怎么了?谈及小月,陈芸顿时露出了古怪的表情,说小月自从跟着杨教授单独出去了一趟之后,回到科考队就主动离职了,我向人打听过,她一直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很可疑。
我说这有什么可疑的,没准人家喜欢这样呢?陈芸说不对,我找过小月的母亲一次,听她的语气,小月好像是生病了,自从离职之后,她就一直待在自己的小房间,畏光、怕冷,她房间里到处点着火炉,窗户也被死死地封起来,你能想想吗?小月和她母亲共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两年了,却几乎没见过一次面。
“自闭症!”我立刻说道,这种病只能送神经医院了。陈芸苦着脸摇头,说真是的情况,或许远远要比自闭症严重得多,有些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要不你陪我去小月家看看?或许看完你就明白了。
我很迟疑,陈芸是个目的性极强的女人,当然我倒不是说她千千迢迢来找我是因为不怀好意,但别有用心却是肯定的,绝不只是叙旧那么简单。
我说道,“你有什么话,就照实说吧,别跟我拐歪抹角!”
陈芸清了清嗓子,说那我可就说了,我现在怀疑,从牛子沟那座大墓之中,杨教授肯定得到了关于巴国文明的其他线索,他失踪那两个月,没准就是带着小月去了另外的遗址。
我说然后呢?
陈芸望着我,十分严肃地说道,“我想查清楚杨教授死亡的真相,同时,也想继续解开两千年前,巴蜀文明陨落的真相,所以,我想请你和我一块调查,找到杨教授去过的地方。”
说来说去,又是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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