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灰原哀看到柯南在雪地里滑单板滑出不少花样、还稳稳当当,偷偷举起手机,偷拍,“江户川滑得更好,拍他的时候多一些,他不会介意的。”
阿笠博士挠头,“拍新一就不用偷偷摸摸了吧?直接告诉他,让他配合一下,他也会乐意配合的啊。”
灰原哀看着柯南在雪地上来了单板急转飞跃,又偷拍了一张,“我是想顺便让他看看他疯玩起来的时候警惕心有多差,想要偷拍他的照片简直轻而易举。”
阿笠博士干笑着提醒,“可是,非迟他好像也会滑雪,现在却只能待在家里,我们出来玩也没有叫上他,你再给他发别人痛快发雪的照片,他搞不好会觉得憋屈哦。”
灰原哀一愣,低头翻着手机里拍到的照片,很快嘴角一扬,打开UL软件,全部给池非迟发了过去,“博士,你提醒得对。”
就算戴着厚手套不方便按手机,她也要一张不漏地给非迟哥发过去,就看非迟哥憋不憋屈~!
阿笠博士:“……”
上一秒还是‘小棉袄’,下一秒无比自然地腹黑坑哥,小哀这自然从容的转变,让他很担心他以后也会着道。
灰原哀暂时合上手机,见阿笠博士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着她,一脸淡定地解释道,“非迟哥平时态度一直不温不火的,一个人让情绪在心里压抑、封锁太久,会形成不小的压力,对心理健康没有好处,哪怕是憋屈、不开心的情绪,都可以算是一种情绪宣泄……”
阿笠博士:“……”
如果不是小哀刚才笑的那一下恶趣味太足,他都快信了。
“唰——”
柯南从坡上用单板滑下来,刹停在阿笠博士和灰原哀身前。
灰原哀原本已经说服自己发照片给池非迟,不是恶趣味犯了、而是为了自家老哥好,但看到柯南一路潇洒滑行过来,反倒自己先觉得扎心起来。
她家非迟哥要是来了,玩单板滑行肯定不会比工藤差,这两个人说不定还可以比两场,在雪地上一起飙两圈。
虽然非迟哥的情况没那么严重,但她还是忍不住有‘我家哥哥残了、再也无法驰骋赛场’的忧伤和遗憾……
“滑得真不错啊,新一!”阿笠博士笑着夸赞。
灰原哀面无表情地鼓掌,“是啊是啊,好厉害啊。”
阿笠博士一头雾水地看了看灰原哀。
小哀刚才兴致不是还不错吗,怎么突然又不太开心了?
柯南没把灰原哀心不在焉的态度放在心上,摘下护目镜,朝两人得意呲牙一笑,又问道,“对了,他们几个人呢?”
阿笠博士转头看向木屋旅馆前堆雪人的三个孩子,“他们在那边呢!”ωWW.
“真是的,”柯南有些无语,“来之前缠着我教他们单板滑雪,来了之后就只顾着堆雪人了。”
“喂……”灰原哀从遗憾的心情中挣扎出来,走到柯南身旁,放轻声音问道,“工藤,上次的事件没关系吗?就是那个目击了水无怜奈出车祸的孩子,你说的有两个外国人跑去找他,该不会……”
“是啊,就是组织的人,”柯南之前惊讶过,现在倒是完全淡定了,“身份基本也能够确认,应该是贝尔摩德和拉克吧。”
“什么?”阿笠博士惊呼出声。
灰原哀的脸色也瞬间变了变,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别太着急,但效果不太明显,“别说得那么轻巧,这样的话,不就说明那些人已经知道水无怜奈受伤住院的事了吗?”
“是啊,他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柯南见两人脸色难看,笑着安抚道,“不过他们最多也就是知道水无怜奈受伤住院了,应该还不知道是哪家医院,我昨天已经打电话去医院跟朱蒂老师说过了,FBI应该不会轻易就让他们找到那个地方去的。”
阿笠博士这才觉得心里踏实了一些,“原来你昨天跑出去外面用公用电话,是为了这个啊。”
“去外面用公用电话?”灰原哀有些意外,“安全防范意识有所提高嘛。”
“其实主要是为了给横滨的红堡饭店打电话啦,”柯南解释道,“我还是想确认一下那次的杀人纵火是不是组织那些人做的,所以打电话过去问问。”
“就是伊东末彦那次事件吗?”阿笠博士惊讶问道。
“是啊,那次事件发生的前几天,有不止一个饭店员工出现记忆丧失的情况,我怀疑那是贝尔摩德易容顶替了那几个人、去调查伊东末彦具体在饭店的什么位置,可是当时没有人说看到过可疑的女人,线索也就断了,”柯南摸着下巴,“不过从这次船本家的事件来看,贝尔摩德和拉克酒好像是一起行动的,虽然我摸不准他们是不是经常搭档、会不会一起去过横滨,但还是可以打电话去问问,其他员工或许不会在饭店里到处活动,但打扫卫生的人经常在楼道间、各个房间活动,没有人记得贝尔摩德,不代表没有人不经意间注意到拉克,那家伙的声音太容易分辨了,那么,只要打电话去找饭店的清洁人员,问问他们有没有留意到一个穿着一身黑、看起来很年轻的高个子外国男人……”
“等等!”灰原哀心惊打断,“你就这么指明特征地去问了?既然那次事件很可能是他们做的,那他们就有可能还在关注后续,要是他们发现有人打电话去指明拉克酒的特征进行询问,说不定会顺着线索追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