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再无耻一点吗?你敢再抠门一点吗?老子辛辛苦苦给你出这么个主意,你连那五百来人都不愿意卖?又没说要你白送!你这是有多穷?
“大郎,今日怎的回来这般早?”
王家的小院子里,王平今日沐休,看到自家孩儿这么早就回来了,诧异地问道。
“回大人,今日孩儿去了冯府,哪知没过半日那冯郎君却被人叫去了丞相府。走前留下话来,让孩儿回家休息,好好温习前几日所学。”王训恭敬地回答。
“原来如此。”王平点头。
至于丞相府和那冯郎君之间,有何关联,却也不是他一个小小偏将所能关心的,他现在能关心的也只有王训,“大郎这些时日在冯府,可学有所得?”
“那冯郎君不愧是高人子弟,孩儿甚是佩服。”一说到这个,王训就显得很是兴奋,“不但教孩儿识字,还教了那赵二郎兵法,孩儿在一旁听着,觉得甚有收获。”
“那冯郎君还懂兵法?”王平不相信地问道,“他年方十六,何来这般学问?莫不是讲了些书中故事,你便当了真?”
“不是的大人,是真的兵法,叫兵法三十六计,说是脱胎于孙子兵法。孩儿听到觉得甚是精妙,那赵二郎还用笔记下了呢。如若不信,孩儿这便讲与大人听。”王训急急地说道,如今的冯土鳖在他心里,可谓是高大上,听到父亲怀疑他所学的学问,便急于要证明。
“这可是冯郎君的师门学问,怎么能随便讲给别人听?”
“大人误会了。冯郎君胸怀豁达,才不会像那些看不起他人的世家那般抠搜。这兵法三十六计,就是看到那赵二郎想学山门学问,这才教给他的。说给大人听听,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如此说来,那便说来听听。”
“前几日冯郎君曾说了名为釜底抽薪的一计,说是可用于如今的南中之乱……”当下王训便把当时冯永所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他记忆力极佳,当天的话还原了个七七八八。说完后,还挠了挠头,懊恼道,“冯郎君当日讲完后,还叫孩儿与赵郎君回去好好想想,以这南中之乱为例,究竟何物为釜底之薪,又当如何抽。可惜孩儿想了几日,却只是想到一点头绪。原本冯郎君说好今日把道理讲明白的,可没想到却被丞相府的人叫了去。”
“我家这孩儿,倒真是个有福气的,认识了一个赵家二郎没有轻视他,如今又认识了一个冯郎君,不但教他识字,还教兵法,难道我老王家,真要起来了?”王平心里感叹。
王平终究是跟过曹老板见过刘腹黑的人,感叹完后,想了想便已经得出结论:“若说那釜中沸水为乱象,引火之物自然就是那地方大族,至于那燃火之薪,便是那僚蛮了。至于如何抽薪,却是一时半会想不出来。”
“大人果是厉害,孩儿亦是想了几日,方才想出那釜下之薪乃是僚蛮,却是不知按冯郎君所计,该如何抽薪?”
“我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明日问问那冯郎君,回来也跟我说说。”
“孩儿省得。”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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