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惹上他了?”给林君玄盛汤的时侯,小柔皱着一弯眉,看着林君玄,目中有些担忧。
“怎么了?”林君玄问道。
小柔摇了摇头:“我们所有的孩子都怕他。你应该知道他手中一直握着一把刀,他经常手中握着那刀,把自已割得皮开肉绽,他说那是一种磨练,用痛苦来磨练意志。他说只有拥有铁一般的意志,不为痛苦和所有东西所影响,才能成就一翻大事。我们都被他吓坏了。”
小柔捂着胸口,一副后怕的样子。
“你们就因为这样子都怕他?”林君玄难以理解的摇摇头。
“不止是这样,”小柔睁大了眼睛,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惧:“我们中曾经有个孤儿说了他几句,他当时就用手中的刀当着所有人的面,剌了他二十多刀,把他给杀了。所有人都吓坏了。”
“师父不管?”
小柔摇了摇头:“师父把他叫走,但晚上的时侯,又把他放了回来。并没有送走他。我们当中有几个强壮的看不过去,一起打了他一顿。第二天醒来的时侯,大家发现他们都在夜里的时侯死了。师父知道这件事,同样没有管。大家都说,师父对他特别偏心,自此以后,谁也不敢惹他!”
“小柔姐,再给我添点汤吧。”远处一名小孩举着碗道。
“好咧,”小柔回头应了一声,又回头看着林君玄,欲言又止:“你晚上睡觉,小心点。”说罢,匆匆的离开了。
林君玄只是笑笑,并不在意。他根本就不怕这个小孩晚上来偷袭,真正让他在意的,是这个古怪的‘师父’。宣扬弱肉强存的思想,同时又包容了这个奇怪小孩的存在,同时又收容了自已,林君玄想不通,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叫白斩冰,他的父亲是修道界的大魔头,”一个稚声从旁边传来,林君玄循声望去,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衣袍的小男孩正端着一个汤碗,微笑的看着自已:“修道界,你懂吗?”
林君玄点点头,刚刚和小柔谈的时侯,他眼角便有注意到这穿着白色衣袍的男孩有偷听。
见林君玄点了点头,白衣小男孩露出松了口气的样子:“我叫萧逸,我的父亲是玄衫派的掌门,不知道你是哪个修道派的弟子。”
“我不是哪一派的弟子,一个高来高去的散人教了我点道术。”对于修道界的情况,林君玄并不大了解,玄衫派这个名字自然是没有听说过的。
萧逸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难怪我感觉不到你身上的精气流动。呵呵……,你师父竟然是个高来高去的散人,你可能就不太了解修道界的情况了。”
指了指人群中被孤立的白斩冰,萧逸道:“白斩冰的父亲,是修道界的大魔头,奸淫掳掠,杀人放火,死在他手中的人不计其数,人称‘血魔’,是修道界的公敌,被正道各派所通辑。道门各派曾经多次围剿他,但都被他逃脱了。‘血魔的大名’,就算是我们玄衫派这样的修道小门派也是如雷贯耳,修道界早把他的资料传了个遍。我也是从我爹那里知道的。”
“血魔到晚年,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要个孩子。于是便掳掠了观天派的一个女弟子,奸淫之后,生下了白斩冰。我听说,生他的时侯,他的父亲杀了三十个同日出生的婴儿,用他们的血给他沐浴。到了他两岁的那年,他父亲当着他的面,把他母亲给杀了,然后吃进肚子!”白斩冰说到这里,似乎也有些受不了:“听说这个小魔头也有份,到了后来,血魔每次杀人,都会把他儿子带在身边。后来,血魔终于被正道各派剿杀,但那一次,他儿子却不在身边。不知怎么的,居然会被师父收为了门生。”
“你怎么知道他是血魔的儿子?”知道血魔还情有可原,但连他儿子长什么样都知道,未免就有些奇怪了。而且,小孩成长过程中,如果间隔几年,变化可能很大。
“有一次,师父把他找出去,找他训话,我正好在旁边。”萧逸道:“你听小柔说的,他说用痛苦锻炼意志的事,其实就是从我口里传出去的。当时,我听他是这么对师父说的。师父本来是要征罚他的,听了这句话,突然便改变了主意。而且,后来他再杀人的时侯,师父也不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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