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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齐阳赶紧填饱肚子，灵儿坐到一旁不再说话。她掀起帘子，让午后的阳光照进马车里。
灵儿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心情愉悦，不禁扬起了笑容。
这笑容太美，让齐阳一时移不开视线，也忘了吃手里的麻饼。
直到灵儿回过头来，齐阳才急忙低头，三两口把麻饼给吃了。他有些担心灵儿发现了自己适才的失礼。
灵儿只笑了笑，从棉布套里取出水囊，递给齐阳。
“这水……”齐阳惊讶地看着灵儿，感到水囊里温热的水正温暖着他的心。
“不知你会这么快醒来，原本只想备着，没想到用上了。”灵儿笑着说。自那日杨睿提醒她，她就连夜缝了个棉布套。
“这么快醒来？”齐阳挑了挑眉，他已睡得够久了。
“我也不想让你昏睡挨饿，可是……总好过让你带伤骑马赶路吧？”其实灵儿的内心也很挣扎。
“在下明白了。”齐阳应道。
“快到山顶了。你就和我一起坐马车吧！”灵儿拉住齐阳的衣袍，恳求道。
齐阳怎么忍心拒绝灵儿的好意？只好点头答应。
灵儿总算松了口气，靠窗坐好，望着窗外再次露出梨涡浅笑。
齐阳害怕自己又失态，只偷偷地看了灵儿一眼，就移开视线说道：“姑娘应该有些日子没上恒山了吧？”
“是呀！上次见到紫昕还是在春末。然后，我就去洛阳参加武林群英会了。”灵儿回忆道。正是在武林群英会上，她认识了阳哥哥。那时还是初夏，阳哥哥穿着厚实的衣袍引起了她的注意。
察觉到灵儿灼热的目光，齐阳也看向灵儿，四目相对，两人都被对方眼中的情愫所吸引，直到马车再次剧烈地颠簸了一下。
“你没事吧？”灵儿瞬间惊醒过来，关心地问。
齐阳摇了摇头，这点疼痛他还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