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徐领导,您可回来了,我和三大爷还说去你们单位找你呢。”
闫埠贵和何雨柱刚走出95号院,迎面看见徐槐骑着二八大杠,车把上吊着两只老母鸡,慢悠悠地回来。
“以后别叫领导了,我被停职了。”徐槐后抬腿,从二八大杠下来,拍了一巴掌扑腾着翅膀的老母鸡,这一路上咯咯叫,就该在农副产品市场给宰了。
闫埠贵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心想果然徐槐出事了,哎呀,早知道就早点告诉徐槐,有人要害他。
“徐领导,不能吧?”何雨柱有些不相信,徐槐破了那么多案子,他是有所耳闻的。
说停职就停职?
犯错了?
“千真万确。”徐*奥斯卡*小金人*槐,无奈叹气。
那还挺可惜的,十九岁的科长可是前途无量呢!何雨柱挠挠头道:
“没事,不就是停职吗,又不是开除公安队伍,大不了这辈子都当个基层公安,也是为人民服务。”
“找我啥事啊?”徐槐瞥了眼何雨柱,你啥时候觉悟这么高了?
何雨柱一拍大腿:
“正好你被停职了,也不用给你们科室谋什么福利了,蔬菜公司的经理说了,今年京城的大白菜,还缺好几十万吨呢,土豆和萝卜倒是没受影响,我各自买了五百斤,人家也就只给五百斤,多了没有。”
说着,何雨柱从兜里掏出厚厚一沓大黑十,有些抱歉地递给徐槐:
“你数数,这是剩下的钱,事没办成,不好意思啊。”
徐槐接过钱,也没数,直接装进了兜里,笑道:“小鸡炖蘑菇会不会弄?我爸从东北寄来的榛蘑,飞龙咱没有,就用老母鸡代替了,正好停职了,咱们喝两杯。”
“成,没问题啊,今晚我给你露两手,酒你不用管啊,我那还有两瓶甲级的西凤酒。”
何雨柱又想起徐有根寄回来的大红肠和肉干,口水差点流出来。
在一旁的闫埠贵眼珠子转来转去,心想咋不邀请他呢?他家里没有老母鸡和榛蘑,也没有西风局,但他可以帮忙杀鸡取卵啊!
喉结蠕动几下后,闫埠贵决定把事情告诉徐槐,徐槐还年轻,过两年又立功了,说不定又当了科长呢。
而且这时候告诉徐槐,也显得咱不是攀附权贵之辈。
嘿!
我知识分子的风骨,又长出来了!
指不定徐槐一高兴,邀请他共进晚餐呢。
闫埠贵左右看看,小声道:
“徐公安,你要是停职了,就不叫你科长了,省的你闹心,那我就叫你徐公安。”
“叫啥都行。”徐槐给何雨柱散了根烟。
“徐公安,有件事我得告诉你,刘海中上次在全院大会上说有人要收拾你,我就留了个心眼,今天又看见刘海中和贾东旭,钻进了易忠海家……”
何雨柱瞪着大眼睛,打断闫埠贵的话,大声道:“不会徐领导停职,跟她们三个有关吧!?”
“儍柱哎,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还有你声音小点。”闫埠贵压低声音,高密可以,但千万别引火烧身。
徐槐挠挠头,感觉哪里不对!
按照闫埠贵的尿性,得知他被停职,不应该是嘲讽两句,最起码也得说几句风凉话,然后教育他一番吗?
你一把年纪了,性格还改变了?
何雨柱看向徐槐:“徐领导,是不是贾东旭他们三个害得你停职?嘿,我早就想收拾贾东旭和刘海中了,要不咱俩带着我徒弟马华,趁哪天下班套了麻袋,揍他们!”
套麻袋打闷棍,是当下流行的报复手段。
派出所每个月都得接不少这样的案子,还有各大厂保卫科,烦不胜烦。经常宣传不要单独走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