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怎么发现,你小子还是个妙人,有时间咱俩喝两口。”
自打徐槐上次把三个大爷收拾的服服帖帖后,许岱茂打心底佩服徐槐。
他在这个院里住了不少年,绝对是食物链最底层的存在。
做梦都想把院里管事的三个大爷踩在脚下,尤其是打小就不对付的何雨柱。
何雨柱动不动打他,闹到易忠海那里,明明是他占理,或者受了委屈,他还要赔礼道歉,忒气人!
加上有个聋老太太一直在娄晓娥耳边说他坏话,闹得又是家庭不和,许岱茂实在是郁闷。
可许岱茂人菜又爱玩,最后受伤的总是他。
“小徐,再有收拾儍柱的机会,你把哥哥我也叫上,我也不图别的,就想看傻柱吃瘪。”
到了大院门口,许岱茂一条腿跨上自行车大梁,挑了挑眉毛,猥琐坏笑。
“我可是大好青年,从不与人交恶。”徐槐也骑上车子,跟许岱茂同路。
“嘿!爷们,我可知道,儍柱憋着坏呢,你让他损失了一大笔钱,他能跟你善罢甘休才怪。昨天晚上在一食堂,还说你坏话呢。”
徐槐淡淡道:“说我什么。”
“什么难听说什么呗,不团结自私自利……哎,你去哪呀,怎么老跟着我?”
许岱茂见徐槐跟他一起拐弯,这条路,是前往轧钢厂的。
“我今天去轧钢厂报到。”徐槐随口回道。
“嘿,那以后咱们就是同事了,到了运输班,你提我许岱茂的名字,保准管用,我跟运输班的科长是哥们……”
许岱茂以为徐槐是顶班,又开始吹嘘自己了。
轧钢厂有一半的股份,是他老丈人娄半城的,按理说,以许岱茂的身份,在轧钢厂混个一官半职,应该没问题。
可许岱茂也就是个放映员,以工代干都混不上,听起来是最让人羡慕的八大员,也跟厂里的领导混个脸熟。
可谁也不把他当回事,偏偏许岱茂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有几分面子。
一来是娄半城明哲保身,把娄晓娥嫁给佣人的儿子,说难听点,就是投机,用许岱茂三代贫农的身份,给娄家贴上一道护身符。
二来,许岱茂格局也没打开,守着娄半城这个老丈人,竟跟95号这群人斗心眼,还特么看不起娄半城资本家的身份。
也怪不得娄半城瞧不上许岱茂。
一路有许岱茂侃大山,时间过得也快,很快来到轧钢厂。
正是上班的时候,工人大军乌泱泱进入轧钢厂,整座工厂的上空,飘荡着《团结就是力量》
许岱茂热情地给几个保卫科的散烟,还不忘拍着徐槐的肩膀,介绍给众人。
“小徐是我兄弟,以后你们可别为难我兄弟!”
保卫科北门的组长是个四十出头的小胖子,他瞥了眼徐槐,敷衍道:“兄弟,以后都是自己人。”
“对,以后都是自己人。”徐槐笑笑。
进了大门,许岱茂得意道:“怎么样,哥哥的人缘还不错吧,以后呀跟着哥哥好好学,走,我送你去人事科报到。”
你可别吹了!
人家都不拿正眼看你!
徐槐叹口气,这家伙是没头脑呢,还是心大不在乎?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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