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说!”
“……”
新蔡觉得徐槐太粗鲁了,她的下巴现在还痛着呢。
“徐先生,请先把我头发放开。”
话音未落,徐槐一拳锤在新蔡的嘴上,新蔡猛然喷出一口血,两颗大门牙混在血里,掉在地上。
“讲你妈的礼貌,你跟小鬼子学坏了呀。知小礼而无大义的精髓,是让你继承了!”
呜呜……
新蔡捂着嘴巴,鲜血从指缝中溢出来,她只觉得脑袋嗡嗡响。而下一秒,她看到了更恐怖的画面。
只见审讯室外,两名公安拖着断了一条腿,和一条小臂的御手洗太一郎路过。
御手洗太一郎和新蔡四目相视时,两人的情绪都挺激动的。
太一郎没想到新蔡被抓,而且刚刚,他还看到了连复的尸体,此时此刻的厕所太一郎,满是绝望。
“科长,那个厕所太一郎要招。”御手洗太一郎被拉走后,满脸疲惫的汪大飞走进来。
徐槐松开新蔡的头发,冷笑道:“行了,把她押下去,在枪毙之前看好了,别让她自杀。”
等徐槐大步走到门口时,背后却传来新蔡讥讽的冷笑声,她压根不怕厕所太一郎招供。
因为他知道的并不多。
徐槐停下脚步,看来,这个娘们不好对付!
就在这时,审讯室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紧跟着一行人进入审讯室,为首的,是一把手。
在他身后,跟着齐振东、陈迹,以及徐有根。
没有人注意到,新蔡看到进来的人之后,眼里闪过一抹狂喜,救他的人,来了!
徐槐看着徐有根,并没有太多的惊讶。
从知道新蔡的母亲是渡边家族的女人开始,徐槐就怀疑跟刺杀徐有根渡边二建有关系。
现在看来,他猜的没错。
徐槐越发好奇,徐有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一把手和陈迹亲自过来……这是要揭破谜语了吗?
“徐槐留下,剩下的人都出去。”
不怒自威的一把手扫了一圈,记录的大张和汪大飞,赶紧离开。一把手的目光又落在徐有根身上。
他今晚才知道,徐槐的父亲不简单,竟是走过草地爬过雪山的老前辈,论资历还在他之上。
同时一把手也狠狠好奇着,以徐有根的资历,怎么会在轧钢厂当司机?
红军不下校,是上面定的,除非授衔时,已经不在部队上。
可能够放出去的,都是有文化的人,放在地方上,至少也能当个地区区长啥的。
徐家这对父子,真有意思!
这时,陈迹轻咳两声,淡淡看着齐振东道:“老齐,你也出去。”
齐振东瞪眼:“这是在外三分局!”
“你级别不够。”陈迹心情愉悦,原来这句话说起来,这么带劲。
“……”齐振东不情不愿离开审讯室。
“领导,你也得出去。”陈迹立马换了一副笑脸,看向一把手。
一把手沉声问道:“我都不行?”
“这是最高机密,连部里的领导都不知道。”陈迹没敢说你级别不够,一把手是真的会踹他。
“行行行,我就是你的传话筒是吧。”
一把手甩袖离去。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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