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根本说不出话来。
“再记!”
江寒醉意上来,走路开始摇晃,提起酒坛再次痛饮,高声道:“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他的声音开始铿锵有力,念到后面却又充满了壮志未酬的惆怅。
许多人都沉浸在这首诗的意象当中。
随后,却听江寒猛地掷下酒坛,大声道:“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声音响彻望月楼上,所有人不由得面露惊色。
“好诗!好诗!好一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一改这首诗的颓废消极,使之变得磅礴大气,信心百倍。”
“这等诗句……这等诗句即便老夫也作不出来!”
“今晚这场文会当真没有白来。”
许多人激动无比,文官们也拿起宣纸开始记录,他们已经预感到,这场文会必将载入史册,流传千古。
寻常读书人,能作出一首便足以扬名立万,光宗耀祖,留名于史书之上,然而江寒却连作三首!
“再记!”而紧接着,江寒的声音再次让众人震惊了,他竟然还要作诗?
只见他醉意醺醺,步履摇晃的来到一张案子,提起一坛酒,再度痛饮,醉眼觑着众人,高声道:“洞庭白波木叶稀,燕鸿始入吴云飞。吴云寒,燕鸿苦。
风号沙宿潇湘浦,节士悲秋泪如雨。白日当天心,照之可以事明主。壮士愤,雄风生。
安得倚天剑,跨海斩长鲸!”
此诗一出,众人都麻了。
千古诗篇!又是一篇足以留传后世的诗!
江寒指着季伯初笑道:“你,焉能作此诗?哈哈,哈哈!”
季伯初整个人都在颤抖,眼中闪过一丝后悔。
如果早知道江寒有这种才能,他绝不会来到这里。
可如今后悔也已经晚了。
江寒道:“再记!我江寒斗酒诗百篇!今晚便诗他个百篇!”
他抑脖子喝尽一坛酒,而后“砰”的一声,掷碎酒坛,高声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众人已经彻底麻了,这等才华,堪称震古烁今!
张口一吟,便是千古诗篇!
便这般才华,那季伯初竟敢说江寒窃据他的诗词?
到底是有多么不要脸啊!
“好诗,好一个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世!江寒之才,我等望之莫及!”
“今晚能见证这些诗词的诞生,我等三生有幸!”
烛火摇晃中,月光清涟里,江寒狂笑着道:“尔等再记!我还有盖世之词!”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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