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祝雄岂不是很危险?
风锦瑞一想起烈风身上好几个窟窿冒血的场景,登时头皮发麻。
“墟鬼确实很危险。因为庙祝今天很高兴。”
烈风点点头。
哈?你在说啥?
风锦瑞疑惑的眯眼。
“是啊,你以为大家为什么都那么尊敬庙祝?别人遇上墟鬼都很危险,但墟鬼遇上庙祝那就是墟鬼有危险。”
烈风揉揉风锦瑞的脸颊理所应当道。
雄性之间从来不存在没有来由的尊重,除非实力过硬。
从烈风口中听了一番祝雄此人的“传奇”,风锦瑞这才发现自己真是低估这个看上去严肃得有些呆板的熊兽人了——要不是总守着神庙不怎么参与世俗事务的话,论个体实力这家伙才合该是血域坐第一把交椅的大佬!
“那我……是不是得罪他了?”
想起自己之前对祝雄那么随便的态度,风锦瑞心中顿时有点慌。
“那倒不会,因为你是巫。”
“巫到底是个啥?”
“巫就是嗯……你可以理解成比庙祝还庙祝的人。”
烈风尝试用自己的理解和常识来向眼前这个比他还没常识的雌性解释巫和庙祝之间的关系。
“所以呢?这妨碍他揍我吗?”
“这不可能,巫和庙都是庙祝的头号保护对象。有巫的时候巫最大,没有巫的时候庙祝就会守着庙。”
“这么说,我当巫的好处就是能够拥有祝雄这样的保镖?”
风锦瑞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烈风被这个雌性的奇妙的关注点绕得大脑宕机了一秒。
他虽然不是跟祝雄一样的神职者,但是按照普罗大众的常识都会知道巫是比庙祝更加接近神的人,通常是庙祝的侍奉辅佐对象,实力都很强悍根本不会有把庙祝当保镖的需求。
要知道,血域的历史上出现的前几个大巫都是在食草族和食肉族接近百年的“圣战”时期中诞生的,无一不是骁勇善战实力强悍的富有领袖气质的雄性,血域至今流传着他们的丰功伟绩。
他手中的凌云寨最早就是由是食肉族阵营在圣战后遗留存活下来的主要战斗力量组成的,原本的作用是镇守血域边界保住食肉族最后的根据地大本营的武装力量,后来逐步随着需要又多了一个抚育食肉族后代延续火种的功能。
他想不出风锦瑞一个瘦得可怜柔弱得连自保之力都没有的雌性作为大巫能够为血域创造什么。
呃……感觉这一届大巫好像真的不太行?
烈风忍不住开始为血域的未来感到担忧。
“这是什么?”
风锦瑞看着自己手腕上若隐若现的虎纹。
“什么?”
“这个。”
“有什么?”
烈风望着雌性白皙娇小的手腕,摸了摸,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两边都有,你没看见什么吗?”
风锦瑞指着自己的两个手腕上的虎纹。
“嗯……很白很滑,没有受伤也没有弄脏。”
烈风认真的捧着雌性的一对手腕翻来覆去检查。
……
看来还是要找祝雄才行。
风锦瑞心中想着,开始往洞门的方向去。
“锦锦,你干嘛?”
“开门出去,我要找祝雄。”
“庙祝说我们不能出去。”
眼见风锦瑞一溜烟跑到跑到洞门前左敲敲右找找,想要找到打开洞门的机关,烈风赶紧把人抱了回来。
“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墟鬼。”
“你不是说祝雄很厉害吗?为什么要害怕?”
“呃……”
烈风很是为难不知道自己这张嘴该怎么说才能比较好。
祝雄作为血域的长老又是庙祝,说的话肯定不能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