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锦瑞刚赚了一笔钱心情好,又一听穆雷说她比他那狐狸兽人老爹还狡猾,贪玩的心便上来了。
“哦,我在你眼里这么厉害啊?那你要不要考虑叫我一声爹?我肯定答应你!”
风锦瑞贼兮兮的憋着笑凑近穆雷的耳边道。
“你!”
穆雷被这不着调的神奇发言噎了一口,看着这个雌性一双聪明清亮的眼眸笑眯眯贼溜溜的盯着他,半天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叉开手指抓住对方的脑瓜顶部轻轻晃了晃,随后又在对方扒拉挣扎着半疯半俏的咯咯笑声中无奈的松了手。
“……别犯傻了,你是雌性,当不了爹。”
穆雷搓了搓眉心,憋了半天总算突出一句话,惆怅望天。
“哦——没事,那我帮让别的雄性当上爹吧。”
风锦瑞笑嘻嘻的掰着手指玩儿。
穆雷脚下没踩稳一个踉跄,又差点被自己突然急速分泌唾液呛死。
“咳咳咳……你瞎说什么呐!”
穆雷站稳脚,满脸通红又羞又气的上手捏挤风锦瑞的腮帮子,可又不敢使劲,憋得自己暗中直踩脚——这雌性真是太坏了!不仅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这种令人害臊的话,还很没良心的只想着别的雄性完全都不记得他!
“这样捏能捏出酒窝吗?”
风锦瑞被穆雷捏得嘴巴嘟了起来。
“不能。”
“哦,行呗,反正我有酒窝也不好看。”
风锦瑞低眼看着自己盘在手上当手链的贝币串子。
“……”
穆雷心中一痛,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能赶紧松开了手。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风锦瑞浑身从头到脚全是伤疤没一块儿好皮的事实即使放在一个雄性身上都很残酷,更不要说她还是一个雌性。
穆雷开始后悔自己多手去捏风锦瑞的脸,恨自己此举搞得还原本笑得那么开心生脆疯癫肆意的雌性突然间安静了也不笑了。
完了完了……
穆雷心里慌得额角鬓边冷汗涔涔,紧张得几乎要闭气了。
雌性不讲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能说什么,只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这下子是彻底玩儿脱了搞砸了。
他擎着风锦瑞的胳膊暗暗发力夹紧风锦瑞的小腿丝毫不敢放松,生怕她忽的叫来她那个来去无踪有还持有印记的正牌伴侣来把她从他身边带走然后再也不回来了。
要死要死!蠢脑子!笨嘴巴!快点想办法说点什么啊!
脑子和心眼儿到了难处方知不够用,穆雷此时只恨自己怎么光随了自己那狐兽人老爹的五官却没再多随一点聪明狡猾的脑瓜子和心眼子——想当年他老爹没暴露食肉族身份最风光的时候,那可是能压得住家里其余的十三个男人常年一人牢牢的独占住母亲绝大部分的注意力,每天都能用各种花样把母亲哄得痴呵呵团团转。
唉……好的不随,净随了些没用的!
穆雷胸中懊恼。他面上岿然不动,心里已经急得要抓狂。
“喏,吃不?”
正当穆雷急得像热过上的蚂蚁,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打破此刻僵局的法门时,风锦瑞将一根盐棍儿递到了嘴边。
他这才看见风锦瑞在他走神的时候跟路过扛着草墩子卖盐棍儿和糖棍儿的小贩买了好几根盐棍儿和一根糖棍儿抓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