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声回荡在阴冷幽森的地牢里。
铁架上,假冒不言的男子被铁链锁住手脚,头发因为不断挣扎散落下来,被汗浸湿,黏糊糊地贴在脸上,肩上。
因为刚刚承受巨大的痛楚,他的身体不断颤抖着。
在他面前,披着一件薄外衫的易安,漫不经心地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走到火炉旁边,伸出那双白皙而细长的手在炉子上面烤火。
“大半夜的,吵吵嚷嚷成何体统?吓着其他犯人怎么办?”
“去,把他的嘴堵上。”
“是!”司卫拿出一块破布,走到那人面前,将他的嘴掰开,把破布全部塞到他嘴里。
过了一会儿,他才用阴鸷而低沉的嗓音慢慢开口:
“大晚上的,不好好伺候自己的主子,跑去别人的主子面前伺候,实在是该罚。”
“你若是想多受些苦,只管闭紧你的嘴便是,反正,本督这儿,最不缺的,就是痛苦。”
说着,他又从火炉上拿出一块烫得通红的烙铁,往上面轻轻吹了一口气。
那人看着那块红通通的铁,刚刚身上皮肉被烫熟的剧痛和恐惧一下子充斥他的大脑。
“唔唔唔......”
他的嘴被封住,只能拼命摇头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易安侧耳过去,好像在仔细分辨他说的是什么,可下一秒,他就直接将烙铁印到了那人的大腿上。
“还不想说?看来你很喜欢这些。”
“本督向来喜欢成人之美,既然你喜欢,那就挨个都试试吧。”
那人瞪大眼睛,眼里满是恐惧,他呜呜咽咽地叫着,头控制不住地摆动。
易走到那些刑具面前,一个一个拿起来摆在那人面前,耐心地询问:
“这个怎么样?十根钢刺,慢慢扎进你的指甲缝里,你就可以慢慢感受什么叫十指连心。”
“还是这个?先用小刀轻轻划开你大腿上的皮肤,再用这边带倒刺的弯刀扎进你的肉里,慢慢地拉下来,你就能看到你的大腿肉,变成一条一条的,还能看到里面的腿骨,平时可没这个机会。”
易安越往下说,那人的恐惧越甚,最后竟然吓得尿裤子了。
他想吐出嘴里的破布,交待事情经过,但是试了几次都没法吐出,只能在那里发出“唔唔唔”的声响。
易安才不管他现在是否要交待,只想着怎么把这些刑具用在他身上,又不至于让他那么快地死了。
眼看着那人快不行了,一旁站着的暗卫才开口劝道:
“都督,公子还等着您的消息呢。”
易安听了,一脸不尽兴地放下手中的刑具。
“好吧,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开。”
司卫走过去拿出被血水染红的破布,那人“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易安嫌弃地在鼻子前挥挥手,拿出手绢捂住鼻子。
“现在可以说了,是谁派你去医馆的?目的是什么?不言在何处?”
那人强忍着痛苦,结结巴巴地把所有他知道的事情都交待了。
易安听完,走到他面前,满意地看着他的脸,露出一个渗人的笑:
“早点说不就不会受苦了吗?”
“不过,当暗卫的,最忌讳的就是嘴不严。”
说完,他眼神突然变得凶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旁司卫腰间的佩刀拔出,插进那人的胸口。
那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脑袋就直直地垂了下来。
“拖出去处理了。”
易安一边擦伤,一边往刑室外面走。
那护卫紧跟其后,走到外面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