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您的学生,老师爹死了,那我肯定要哭啊!”
嬴高猛男落泪,说出的话却是让柳白嘴角抽搐得更加厉害。
自己在教育界的败笔,怎么还能发明一个‘老师爹’这种离谱词汇?
还有....
你再哭下去,等一下就得来哭你老师右腿残疾了!
“龙且,拽开 !”
柳白瞥了一眼龙且,也是无奈开口。
这师徒情深的模样,龙且再没有眼力见儿,刚刚也不会第一时间将其拉开。
“好勒!”
龙且点点头,一手握住马缰绳,另一只手探出!
仅仅是这么一甩!
嬴高顿时被扯开,一个踉跄!
“上车叙话吧。”
柳白揉了揉有点发麻的右腿,又看了看陆陆续续从咸阳宫走出的大臣,也是无奈开口。
一个公子,在他柳白脚边哭哭啼啼的,影响不好啊!
“是。”
嬴高点点头,那鼻涕这么一甩,差点直接甩到柳白的鞋子上。
看得出来,是真的感觉到难过了。
待到嬴高上车之后,柳白看着嬴高的铠甲也是微微皱眉:“空军小队是在天上,以范围空投打击作为主要的作战手段!”
“你这训练还穿铠甲,怎?从这高空掉下来,这铠甲还能保命不成?”
柳白也是无奈,一张嘴就是训斥了一下。
思维惯性这玩意儿,还真是无处不在。
“呃...老师,就我这么穿,其他的空军小队兵卒都不穿铠甲的。”
嬴高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从某一种方面来说,这小子跟柳白是有相似点的。
一个是当朝左相想要当将军。
一个是当朝公子想要当将军上阵杀敌。
现在既然已经成了大秦空军统帅了,穿铠甲这种机会,嬴高哪里舍得放弃?
听到这话,柳白也是露出了个无奈的微笑。
若是以前,他估摸着也是嬴高这个德行。
“老师,今天朝堂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老师爹英勇,如今死了,您心中悲痛,我便过来看看您。”
嬴高挠了挠自己的脸,开口说道。
这小子不但穿盔甲,平素训练的时候还戴头盔,硬生生能在夏天将脸颊一侧热出痱子,也算是个人才了。
柳白看着嬴高,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悲痛吗?
生死轮转过了,再说这些,当真是矫情了。
他现在的心思,反倒是全都放在了大秦的国运之上。
既然父亲出发是为了国运绵延,那他柳白这个当儿子的,自然要继承父亲的这个愿望。
“行了,不说私事。”
柳白伸手摆了摆,看着眼前的嬴高。
憨憨的,傻傻的,但胜在一颗赤诚之心。
史书这小子是请命与始皇陛下殉葬的。
“你今日回去,要开始交接了。”
“从现在开始,大秦城市管理监的事务,你领节制之名,但具体管理,无论是人员制度,还是纪律执法,全都交给你那个聪明的手下人,齐宇去办。”
“整顿空军小队。”
“淮阴侯韩信离开咸阳,到时候让他带着你和空军一起走。”
柳白略微沉吟,缓缓开口。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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