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战争还未平息,陈启澜作为预备上战场的第二梯队军官,早已受过专业的培训,其中包括敌军用女人做武器的卑劣手段。
他没有傻到以为秦舒窈是在蓄意勾引他,而是清楚意识到背后的女人可能被人下了药!
当即,他将秦舒窈的双手束缚,单臂轻松夹起她直奔门后的大水缸。
“哗啦”一声,秦舒窈整个人被陈启澜扔进了水里,凉水带来的刺激感让她涣散的意识瞬间回笼。
她想起自己刚才对陈启澜做了什么,不觉羞愤难当。
“对不起,我没有勾引你的意思,我……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
那种从心底涌出来的酥麻感让她浑身发烫,浑身像是被小虫子啃噬,以至于双腿都不受控制在颤抖。
“没关系,我知道你没有错,这一切不怪你!”
陈启澜看着泡在水中只露出脑袋的秦舒窈,表情格外复杂。
她浑身都浸湿了,湿漉漉的发丝胡乱贴在脸上,却依然无损她的绝美容颜。
鬼使神差的,陈启澜伸手捋着秦舒窈的湿发,温柔别到她耳后。
当男人微凉粗糙的手碰到她耳垂时,无法自控的,秦舒窈发出小猫一样的声音。
温柔,娇媚,像是窗外那一株含苞待放的梨花,在这春夜里格外撩拨男人的心弦。
陈启澜的心也有点躁动,但也只是一瞬间,他就起身了,因为有鬼鬼祟祟的人影再次从院子里窜了过去。
要知道,陈启澜刚拿到军区擒拿比赛的冠军,虽不敢称兵王,但身手绝对不容小觑。
之前是被秦舒窈勾了腰,才放走了那个在墙头偷窥的可疑人物,这次,他不会失手了。
几分钟的功夫,他拖着两个堪比死狗的男人进了院子。
一人是新郎张保根,还有一人是被秦舒窈踹了命根子的小混混,外号叫老皮。
“你是当兵的,你敢打我?信不信我去你部队告状,让你领导把你踢出部队?”
老皮还在叫嚣,下一刻就被军靴踢烂了嘴,他满鼻子满脸都是血,咳嗽几声,吐出两颗带血的牙。
当即,这狗东西老实了,抱头蜷缩在墙角,一个屁也不敢放。
“自己说,还是我逼着你们说?”
陈启澜居高临下看着眼前这二人,带着让人生畏的压迫感。
不多会儿,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尿骚味,张保根的裤裆一片湿漉漉,他被吓到尿裤子了。
“是老皮!都是老皮出的主意,他说要替我讨公道,说要帮我把秦舒窈弄到手,于是……”
张保根抖得像个筛子,语无伦次说道:“药放在秦舒窈喝水的杯子里,是他亲手放的,我什么都没做!”
听到“药”这个字,陈启澜的心猛然一颤。
而几乎是同时,屋里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期间隐隐夹杂着秦舒窈痛苦的喘声。
“什么药?放了多少?”
陈启澜厉声问道。
张保根浑身直哆嗦,答道:“是镇上兽医给牲口配种用的药,就,就这么一撮……”
他抓了一撮土比画,又说道:“老皮说这是用在马身上的剂量,他怕药量太少了不起效!”
几百斤大马的配种药用在不到一百斤的女人身上,这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陈启澜遏制不住滔天愤怒,挥拳狠狠砸在这两个畜生身上,一时之间,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恨不得将这二人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