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上是发棉袄,但也只发一件,基本上五年才发新的。
“矿上不止发大棉袄,还发靴子,两年一双,都是井下工人发,也不知道你们坐科室的发不发?”
这个应该没有,她同学的家长就有在矿上上班的,也是坐科室的,没听说还发靴子的。
等到席北战回来天都黑了,席二姑因为他回来晚上瞪了他好几眼。
“也不知道早点回来,饿到了小罗可咋整?
她那个身板儿可不能饿到了,你以后上点心,早点回来。”
席北战看了罗钰一眼,点点头,“知道了二姑。”
一家人吃完了饭,席二姑早早地拉着关静宜回了屋。
离开前关静宜不舍地看着罗钰,显然是想听八卦。
席北战没理她,拽着罗钰去了她的屋里。
罗钰看着袖子上修长的手指还有些愣神儿。
这双手,她能玩儿一夜。
咽了咽口水,抬头看向目不转睛盯着她的席北战。
“嘎哈啊?”
一不小心,纯正的东北话脱口而出。
要知道,阜市的市中心居民普通话十分接近国家定议的标准普通话,在全国都能排上名次,阜市人有东北口音,但不重,城市周围县城的口音较重,罗钰能脱口而出东北话,显然是被席北战这一举动整愣住了。
都是东北人,谁也不用笑话谁,罗钰半没有不好意思,睁着大眼一脸懵懂地瞪着席北战。
席北战眨了眨眼,笑着坐到了罗钰身边,一脸正色地看着她。
“罗钰同志,有话和你说。”
罗钰也眨了眨眼,点点头,“你说。”
没说之前席北战还没觉得咋地,可到了要说时,席北战却手心冒汗,比在战场杀敌时还让他紧张。
“咳咳,啊,这个,我呢,我是想问问,罗钰同志没对象吧?”
罗钰眼里溢出笑意,摇了摇头,“没有,二姑问过了。”
“是,是吗?问过了?”
罗钰点点头,“问过了。”
“啊,那,问过了,那,那个,罗钰同志,那个,你介不介意有个对象?”
罗钰眨了眨眼,“啥意思?席同志有话直说。”
是我昨天晚上表示的不够明显吗?拉袖子不行还得拉手?
表个白而已,咋这么费劲呢?
席北战闭了闭眼,站起身,立正站好,目光紧紧地盯着罗钰。
“罗钰同志,我对你一见钟情,想和你发展革命友谊,你觉得呢?”
看着表面一本正经,实则手指有些抖的席北战,罗钰突然想逗逗他。
“啊,友谊啊,行啊,那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好朋友了,谁让你是席二姑的侄子,二姑对我好,我不介意卖二姑一个面子,成为你的好朋友。”
席北战听完后傻眼了。
不是啊,咋还成了好朋友呢?
不是说革命友谊就是处对象的意思吗?怎么到她这里不是了呢?
邵阳,你个王八蛋,等明天上班的。
邵阳还不知道自己的悲惨命运即将开始,席北战面对罗钰清蠢的目光却无可奈何。
媳妇还小,似乎还不明白什么是爱情,他得给她时间。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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