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老夫人的手把赵怀晋逼到绝境,只要后面元川途有了军功,那赵怀晋一定会跟上来。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赵怀晋被逼急了,说不定那老夫人还会对赵扶桑不利。
“先生所言当真?”
阿辞点点头:“王爷有了军功,已经被妖尊原谅,若是能够在此战中表现得好一点,王爷依旧尊贵,往日的风光依旧会回来。”
元川途被阿辞哄得哈哈笑着:“三日后,本王要亲自去剿匪,还城中百姓一片安宁。”
不过是说了一些道貌岸然的话罢了。
恶心至极。
阿辞默默地看着斗志满满的元川途,端手作揖:“遥祝王爷凯旋。”
元川途大手一挥,对阿辞说道:“哎,军师同去,没有军师为本王出谋划策,本王怎能安心。”
阿辞一笑:“属下遵命。”
三日后,元川途斗志满满,高坐在大马上,一行人就这样浩浩汤汤地从校场中出发。
可是槐序却来了。
槐序身着轻甲停马后就指着元川途就说到:“站住!元川途你是不是疯了?!你这样一走,城中前线怎么办?”
阿辞默默地看着两人。
元川途带着几分挑衅:“哟,这不是咱们的先王妃么?王妃前来所为何事?”
槐序眼眸带着厉色,神情很是阴沉,他带着狠气说道:“蠢货!你知不知道李盛年的军队已经到达三江了!”
元川途点点头,挑眉挑衅地说道:“本王当然知道。三江如今还未结冰,西荒中人水性不好,他们不敢过江。再说了,这是本王的事情,你不去管你的后方来管本王?找死吧?”
阿辞眼色轻轻扫着槐序,就看到槐序蹙眉看着自己,接着就听到槐序说道:“是不是他让你这么做的?”
看着槐序恨铁不成钢,又看着元川途对自己深信不疑的样子,阿辞直想笑。
元川途寒声警告到:“槐序,你不就是靠着女人才得到这个位置的么?不要人人喊你一声先王妃,你就真当自己是盘菜了。你想一个人独占剿匪之功,休想!来人!给本王赶走!”
槐序此时的脸色难看的不能再难看,甚至于连眼底的杀意也不再收敛,低声道:“元川途!”
元川途看着气急败坏的槐序,心中说不出的舒畅。
就在行军都越过槐序时,阿辞缓缓上前,这时槐序突然指剑拦住她。
她眸间一深,缓缓一撇:“先王妃还有何指教?”
只听得槐序寒声警告着:“我不管你是不是李盛年的人,如果城破了,我第一个拿你祭旗。”
阿辞很是不屑地收回目光,毫不留情地讽刺道:“殿下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现在我说什么,王爷都会信。”
只要是除掉你的办法,元川途这个难看的蠢货无论如何都会相信,并且都会去照做。
就算他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不轨之心,但是单单对于槐序的恨意和厌恶,他至少是和自己站在一起的。
只是槐序和元川途谁先死,谁后死的区别。
阿辞弹开槐序的剑,那把剑就这样从槐序的手中掉落在地。
阿辞斜睨了他一眼,与他想错离去。
山上客栈,一所山匪的必经客栈。
因为这些年来山匪作乱客人都没有,阿辞将地图摊开在元川途面前。
正在说着作战方法,就看到立野将客栈老板抓来,元川途拿一脸的不耐和鄙夷逼视着那老板,然后说道:“你,去山上,把山匪引出来。”
阿辞一惊,那老板只不过是年过古稀的老者,立野拿着大锤站在他身后,也正在同样威胁着。
这个畜牲。
见老者颤抖着拒绝,元川途就连眼睛都没动,微微抬手,立野将老者拖了下去。
紧接着就想起了惨烈的叫声。
立野再次进来时,就看到他拿着自己的衣角擦着那铁锤上的血渍。
阿辞衣袖下的手缓缓攥紧,开口道:“王爷,咱们不必如此?”
元川途看了眼阿辞,接着仿佛生着闷气般,说道:“那依先生之见,该如何?”
阿辞看出了元川途的兴致正在慢慢减弱,或许是将槐序的话听了进去,又或许是被槐序扰了斗志。
“我来花锦城之时,在路上驿站偶然听到,山匪中的二当家想招募于王爷麾下,并且呈递了好几次文书,可是都被王爷拒绝了,不知道王爷知不知道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