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啧了声,开始胡编乱造:“说什么仆人,你忘记了,你最讨厌这个词了,他们是我的家人,你也是.......”
阿辞在心中暗自祈祷:这么昧着良心说话,会不会遭雷劈?
李盛年低眸,好像是在思索。
瑞羽这时看不下去了,开口:“其实,你不必叫他主人........”
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阿辞给拦了下来。还被阿辞瞪眼威胁。
她低声在瑞羽耳边说:“你再多说一句,我就不帮你治病了。”
瑞羽无奈乖乖闭嘴。
阿寻这时倒是懂事了很多,他浅浅笑着:“李大哥,你要是记不得了,没事儿的,日后还会有机会。”
阿辞向阿寻投去十分赞赏的目光
乌瑰这时候却笑出了声:“我看,他这个失忆只是暂时的,若是哪一天他想起来了,你可就惨了。”
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阿辞倒是无所谓:“那就不要让他好起来呗。”
乌瑰听了,诧异:“你要怎么做?”
阿辞眼底是狡黠的微光:“西荒殿下在我手里,我还怕什么?”
乌瑰听了猛然一惊:“你不会是要.......”
阿辞挑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李盛年的身体恢复得还可以,只是一路上的奔波后还会虚弱咳嗽,众人看着阿辞为李盛年鞍前马后的样子莫名有些疑惑。
这阿辞何时对李盛年如此上心了,不仅无时无刻关注他的身体状况,甚至于只是喝了水呛了一下,都要停下来休整一会儿。
瑞羽有些无奈,甚至更多的是嫌弃,于是就率先前进探路了。
阿寻则是带着笑为阿辞打着下手。
乌瑰倒是非常无语:“你何时有了这么一副狗腿的样子?”
阿辞倒是十分自豪地说:“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好不容易落在我手里,瞧我怎么整他。”
乌瑰抱着手,盘着腿悬滞在半空中:“被整的人不是你就好。”
李盛年看着阿辞殷勤的样子有些不习惯,他说道:“以前,不是这样的吧?”
阿辞:“你想起以前了?”
李盛年低眸:“不是,只是觉得,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我从未感受到过。”
阿辞呵呵笑了起来。
吓死我了。
“那可不么,我们是一个大家庭,阿寻生病的时候我也是这般照顾他的。”
李盛年抬眸看着阿寻,问道:“是么?”
阿寻笑了,立即会意阿辞的想法:“是,小辞哥对我们可好了。”
李盛年这才半信半疑地点点头。
这时阿辞开始卖惨:“可惜的是,咱们一家负债累累,也只能做点小生意。”
李盛年蹙眉,不解地看着阿辞卖惨:“不是吧。”
阿辞:“啊?”
李盛年开始有理有据地解释起来:“你们骑的马,都是好马,市场上价值千金,况且,干粮充足,不仅有肉还有烙饼,你们给我疗伤的药都是极好的。不像你说的负债累累,穷困潦倒。”
阿辞疑惑地掐着腰站起来:“你是装的吧?”
李盛年更加疑惑了:“什么?”
阿辞看着他无辜的表情,扭身深吸几口气,开始让自己放松下来,不要生气,生气了,前程可怎么办?
于是她笑着道:“我都说了咱们做了点小生意。”
李盛年:“什么生意?”
阿辞脱口道:“帮助衙门破案。”
李盛年思索了一番,随即点点头:“是的。”
阿辞略微试探:“你想起来了?”
李盛年抬眸:“没有,只是你这样一说,我脑子里面有些许模糊的画面。”
阿辞紧张起来:“什么画面?”
李盛年没有再仔细回想:“尸体,还有你。”
乌瑰听了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阿寻则是观察着阿辞的神情变化。
乌瑰捧腹大笑:“他的记忆记得还都是重点。”
阿辞扯起一个十分难看的笑,扭身上马:“走,出发。”
这李盛年,一看就是装的,真是看不惯他这副死装死装的样子!
死装哥!!!!直接毒死你算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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