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自以为是,狂妄自大而将自己养成现在这副模样。
面对生死的冷漠,睚眦必报的残忍。
“睡吧。”阿辞轻声说着。
看着小孩陷入熟睡,她披衣起身,开门坐在院中。
今夜的月只有浅浅的一个弧度,充满着寂寥悲凉。
她正在惆怅当中,就被脚尖掉落的石头吸引,她抬头想要去看石头的来处。
就看到站在树上一身玄衣的人。
那人带着面具,可是阿辞却认得那面具,她走近大树,环着手,笑着道:“瑞羽?你任务完成了?”
瑞羽听见了,连忙一跃而下,赶紧做噤声状,“嘘,小声点,万一他们醒了怎么办?”
阿辞微微打量起了他:听这轻松的语气,看来是当初在牢狱之中遇到的人没跑了,可是......他究竟是怎么了?
真身也不是一个有两种特征的人,为何性格会迥然不同。
“你一直跟着我们?”
瑞羽点点头。
“不去杀李盛年了?”
瑞羽坐下,“不去了,买主发话,不买他的命了。”
阿辞也跟着坐下,轻笑一声:“那你岂不是没有钱了?”
瑞羽笑呵呵地,像是在和一个挚友说话般轻松,“做我们这行的,习惯就好了。”
“你倒看的挺开的。”
瑞羽嘿嘿笑着,这时阿辞试探性地问道:“瑞羽,你,有没有什么同胞兄弟?”
瑞羽疑惑:“没有,你为何这么问?”
“没事儿,前些日子看到了一个很像你的人,所以问一问。”
瑞羽点点头,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房间,问道:“那个小孩谁啊?”
阿辞刚要开口说只是一个远房亲戚,就只听到瑞羽提前一步说道:“他是不是你这次的任务?”
也对,这个答案或许更符合赏金猎人的这一说。
她点点头。
瑞羽这个时候惆怅地说:“真好,我的任务到现在都还没有。”
或许你有,只是你现在忘了?
等等,忘了?
“瑞羽。”
“嗯?”
“你之前可有受过伤?”
瑞羽想了想,然后说道:“有,我之前去刺杀一个大人物,结果刚杀完,就被人袭击了,从那以后,我感觉一直在忘记东西........”他没有任何的隐瞒侃侃而谈,随后便是一愣,才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受过伤?”
阿辞拉起他的手开始掐起脉来,脉象很稳,后脑却是受了伤,可是已经愈合了,可是为何?
难不成是后续造成的?
“辞兄,这是作甚?”
他看着阿辞翻手将一个药瓶变了出来,给他,“这是药,希望对你的伤有好处。”
瑞羽接过:“谢谢啊,下次你想杀谁,杀不了的,跟我说一声,我这人其他的也不会什么了,这刺杀还不错。”
不愧是杀手,阿辞笑着应下了。
“时候不早了,你先休息,我走了。”
他站起刚要走,又转身将什么东西塞在她手中,“这是我特制的骨哨,遇到什么事情我能够解决的,就吹这个,这世上只有我能够听见。”
说罢,他便点脚飞身消失在黑夜当中。
她端详着手中的哨子,做工倒是挺精细的,上面还刻着一个羽字。
她收下了,转身回去睡下了。
次日清晨,阿辞是被一阵说话声给吵醒的,她揉了揉眼睛,看到那糊上白纸的窗棂透进的明晃晃的光,身旁的阿寻也被吵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嘟哝着:“外面怎么了?”
“我出去看看。”
只听得一个十分凶恶的声音说道:“你究竟交不交?!其他家都交了,就你家还没交?是不是想死啊!?”
阿婆:“小哥,你行行好,我们该交的都交了,这实在是没钱了。”
“不知死活的老东西!”
随后就只见那人抬起手掌眼看着就要劈向自己,阿婆扶着阿公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可是迎面而来的巴掌却戛然而止,睁开眼睛时,就看到面容清秀的男子攥紧那抬起的手,神色阴怒,抬脚间狠狠一踹,就将胖胖的男人给踹了出去。
周围来的手下各个面露惊奇。
这一下子飞出去的东西是......他们老大?
阿辞拍了拍手,蹙眉,面色不悦,寒声道:“一大早就来找死?”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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