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无双 第六节 绝不简单(1/3)

昏暗的小屋与曹丕的屋子并不相连,伏寿枯坐了许久,才慢慢起身,往着内屋走去,那里面的灵堂,设有两个牌位,一个是刘协,一个是甄宓。

这伏寿刚进来,一阵阴风嗖嗖而过,从里屋走出了一个中年美妇,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怒火,冷冷地道:“伏寿,你还没有忘记你是谁的皇后?今天我可把话撂这里了,某虽然是一介女流,也不是曹丕手下一众将领的对手,但是要是解决你这样的荡妇,那是十个也没有问题。”

砰!

她手中的软剑,猛地朝一旁的青石板桌面挥去,这大力之下,那桌面顿时四分五裂。

伏寿人倒是没有变幻位置,身子却是抖个不停。

眼前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那刘协的母亲王夫人。

这皇室的女子,一个个看上去娇弱无比,实力却深不可测,实在令人咂舌!

伏寿深吸一口气,厉声道:“王夫人,你尽可以动手,在动手之前,你可知道!若不是我护着,刘协在这世间的唯一血脉已经断了。”

王夫人脸色一沉:“协儿的骨肉,我怎么不知道?你为了保命,倒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哼,当年那吕布携衣带诏入朝,不救协儿和老身,反而将你掳走,这是何道理?你和那吕贼是何关系?想那吕布乃是当世一獠,从未将我皇家放在眼里,所谓的匡扶汉室,忍辱负重,不过是投机之举,尔后看到你这个贱货,见色起意。连投机也不投了,与你双栖双飞了,是吧?”

伏寿摊了摊手,面色如水:“我承认,我是中意那温侯!他为爱冲锋,俯祚无愧,横戟立马,乃世之英雄!但是,那却不是汉朝时候的事情,衣带诏这般事情做得多了,人也就麻木了。再说了,这里里外外转世多年,你的协儿获得了自由,却还不是那曹丕的对手,不知王夫人,除了国祚已尽,又能作何解?”

王夫人盛怒道:“好一个国祚已尽,我就知道你这荡妇心不在协儿那边,先投吕布,后搭曹丕,实乃水性杨花之人。”

“我如此水性杨花,十恶不赦,能瞒得过天下人,还能瞒得过枕边人不成?你莫不是忘记了刘协临时前对你说的话?”

王夫人呆愣当场:“这...是协儿愚钝罢了。”

她也知道伏寿的话,并非没有道理。刘协之死,她早觉得蹊跷。

当年,这曹丕明明被刘协死死压制,连甄宓都被迫让了出来,已是死而待僵的局面,却突然之间打了鸡血一般地死灰复燃,到底是什么原因!而协儿临死之前,言明他的死和伏寿无关,让某善待伏寿一族,说那洛水之谜只有她才可以解开,这洛水之谜到底是什么?

他矢志娶那甄宓为妻,也是为了这洛水之谜?

再说,这伏寿何等精明之人,岂能被曹丕这废物蒙蔽,玩弄于股掌之中?

他们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王夫人陷入了深思。

伏寿见到王夫人动摇,趁热打铁地道出实情:“甄宓名为洛神,却与洛水之谜无关。夫君娶她之后也极其悔恨,一则与得力干将曹丕反目,二则遭遇了不明势力的多番追杀,后来他不得不将悦儿送出去,托付给国舅爷。王夫人,如果你杀了我,不仅于事无补,还等于是残杀无辜!我死后,洛水之谜无解,悦儿也终将成为这个世界的弃儿。”

王夫人收回软剑,摇了摇头:“伏寿,你不用胡搅蛮缠,垂死挣扎了!口说无凭,你说的每一个字,老身都不信!”

伏寿不再废话,直接拿出血书,递到她的面前:“历史重现了,这不是衣带诏,却也是夫君的亲笔血书,可证我清白!他的字,您一定认识!”

王夫人接过血书一看,顿时大惊失色:“这...这字!乃是老身亲手所教,绝不会认错!难道,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协儿之死和他追查的洛水之谜有关?”

这血书上并未有太多内容,只写了刘协的最后愿望,就是解开洛水之谜,他点出伏寿就是能解开这秘密的关键之人。

至于自己的身死,乃是里应外合,叛徒是谁,刘协也不知道。他只希望伏寿将这封血书交给王夫人,接管皇室的最后一批势力,查清一切,找出叛徒,为自己报仇!最最重要的是解开这洛水之谜!他说这洛水之谜甚或关乎汉末这一批人的重生转世之秘...

王夫人拿着血书,颤颤巍巍地离开了内堂,关于皇室势力的交出却是只字未提...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和你是双向奔赴的,浦一见面,就被彼此所吸引,你莫名觉得应该是命运在指引,李红袖看着身边的吕小布,满眼都是星星。

管她顾悦在前在后,她相信这就是自己等待的缘分。眼前的吕小布高大英俊,还有一股独特的忧郁气质。童话一般的一见钟情,神话一般的英雄救美都有了,就是世俗观念上的门当户对,一个水警POLICE,配一个老师兼职的主持人,那也是毫不违和...有些衣裳不整的李红袖局促地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吕小布动作娴熟地开车,那眉头紧蹙,像是在思索什么事情,太帅了!

她的心脏在怦怦乱跳。想到自己第一次开这跑车的时候是多么的手忙脚乱,在随车导购的指引下才慢慢变得从容,可这吕小布竟如此优雅,如此地轻车熟路,就像自己身边的所有物件他都使用过一般,好娴熟,好自然,他就是我的命中注定,李红袖痴痴地看着他,觉着吕小布的侧颜也是如此出众。她轻启朱唇,悠悠地问:“小布,你相信命运么?”

自然是信的!

某就是命运牵扯的产物,虽然我不知道这一世的使命是什么,吕小布的思绪瞬间回到了1800多年前的大汉都城,在太傅府上邂逅的那个美丽到了极限,也忧患了一生的女子,他理解她的言不由衷,甚至对自己不怀好意的接近,立场不同可以慢慢融合,爱就是爱,包容一切,那是上天赐予的缘分,那段时光是他这1000多年来最享受的一段时光,他于是郑重地点头:“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