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这个洛连云就清醒了,露出得意的笑容,说:“还没呢,但是加了联系方式,聊得很好。”
池望问:“昨天我们喝的那个果汁叫什么名字?”
洛连云回答的很快,“那个是果酒吧,不贵,女生们也很爱喝,牌子是TEMPT,丹麦产的果啤。”
果然!他就说嘛,池望:“……但是没有酒味。”
洛连云:“所以女生爱喝啊,甜滋滋的都是水果味儿,舒廷玉也爱喝,昨天网上已经搜了同款买了12瓶,花了一百八,很划算。”
池望:“唉。”
洛连云看他难得脸上冒出一丝愁容,不由得好奇,“咋了?”
池望:“没什么。”
就是要花钱了而已。
他看了一眼贴在墙上的课表,早上九点多才有课,医院八点半开门,得请假了。
另一边,池望走了之后,谢司珩重新躺了回去。
但手往被窝里一摸,摸出来一条男士四角内裤,上面还印着一只卡通绵羊。
谢司珩:“……”
他把内裤丢到被子上,坐了起来,眉心紧紧地蹙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下了床,将被子掀开,床单被套都沾染了濡湿的痕迹,因为颜色是灰色的,所以濡湿得格外明显,更别说还有白色的凝固物,灰白对比,格外刺眼。
谢司珩不禁伸手捏了捏鼻梁。
他弯腰,从床底下捡起手机,给左千星打了一个电话,待对方接通了,开口道:“滚过来。”
左千星听他这个语气就觉得不妙,看了一眼时间,小声说:“才五点,有事吗?”
谢司珩的回答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左千星:“……”
都没说在哪儿,我怎么过来?
左千星不得不发一条信息问谢司珩在哪儿。
狡兔三窟,谢司珩的窝更多了,他哪知道他去哪儿休息了。
所幸谢司珩还理他,把地址给了他。
左千星实在不想在这个点去见谢司珩,就像他跟萧乘风说的那样,谢司珩经常性彻夜失眠,这种人脾气自然是很大的。
韩国棒子不就那样么,进化掉睡眠后个个都发癫了。谢司珩倒是还好,人还没发癫,但脾气上来了,那是真遭不住。
别人看他这冷冷淡淡的冰山模样,还以为他多么高岭之花呢,其实就是一座休眠的火山,给个引子就爆发。
萧乘风他哥萧复就爱给这座火山点火,两人在大院里没少打架。
左千星开车到了明珑酒店,去了谢司珩的房门口,规规矩矩地敲了三下门,门开了。
左千星看见谢司珩身上披着浴袍,正要进去,忽地目光一动,脸上露出了一丝暧昧的笑容,“你脖子上是什么啊?”
谢司珩一顿,伸手摸了一下脖子,脸色冷峻,声音染上霜雪,“进来。”
左千星噤声,跟在谢司珩后头进了房间,他左看右看,想看出什么来,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听见洗衣机运作的声音,路过主卧的时候瞅了一眼,床上的床单和被套都不见了。
左千星:哦呦,有情况。
左千星想问,但不敢问,窝窝囊囊地坐在了沙发上。
谢司珩走到吧台边,才注意到上面放着两枚硬币,他顿了一下,伸手将那两枚硬币捡起来,垂眸看了片刻,放进了吧台抽屉里。
左千星见谢司珩迟迟不说话,便主动开口问道:“有事吗?”
谢司珩看他的眼神冷飕飕的,“路晓给我下药,谁出的主意?”
左千星一愣,一脸悚然:“你跟路晓睡了?”
故意套话√
谢司珩没接招,乌黑眼瞳里覆着淡淡的冷意,“萧乘风参与了?”
套话失败。
“……”左千星摸鼻子,也不敢跟谢司珩玩心眼,“我不知道啊,昨天萧乘风拉着我喝酒,到现在头都晕乎乎的。”
谢司珩说:“去查。”
左千星:“……哦。”
一整晚过去了,有足够时间毁尸灭迹了,想查到什么结果难了。
不过这事儿谢司珩自己心里也清楚,所以也不是想要什么真相,就是想找个借口整治他们而已,这手段,左千星门清。
他没忍住,“所以你昨天跟谁睡了?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的感觉怎么样?”
谢司珩:“想死?”
左千星:“……”
好了好了,知道你心情不好了。
左千星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又说:“会不会有什么安全问题,你带套了吗?”
套话√
谢司珩:“滚。”
套话失败。
左千星:“好咧。”
所以真的交代出去了?
怎么看着也没有很生气?
起床气也没以前严重了。
再仔细一看,黑眼圈好像都淡了。
诶?
不仅黑眼圈淡了,脸色都好看了!
左千星:“……”
处男没了反而容光焕发了哥。
这分明是吸人阳气了!
破案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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