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明夫,大宗护厉声言道:“敌人是如何追踪我们的?”
段公达若有所悟,“这么说,刺客凭借的是这黑油石的气息?”
大宗护点头,“一路上,我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可刺客依然能跟踪我们。”说着,就将黑油石投入火中。黑油石燃烧后,地上留下一摊黑色液体,大宗护言道:“我们虽然走了,可这残渣依然散发气味,就是这气味,给刺客指明道路。”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连向来温和的罕父黑也面露怒色,“圣上自小有你陪伴,还喊你明父,以长辈之礼待你,真想不出来,你如何下的去手的。”
沈保三也是一声长叹,“如论如何,我都没想到是你背叛圣上。”
“就是你这个老混蛋,害得我蒙冤。”公君胜大怒,拔出长剑,对罗莎娅言道:“真凶已然现身,你还在犹豫什么,你的剑就会砍我?”说着,就冲了上去,一剑狠狠的劈了下去,大喊道:“今日,我就为国除贼。”见公君胜动手,罗莎娅的细刀也跟着刺了过去,见他们动手,罕父黑也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
面的三人围攻,明夫却是丝毫不惧,举手就将公君胜的长剑夺了过来,一脚过去,就听一声惨叫,传来了肋骨破裂声,公君胜就昏了过去。见明夫如此凶狠,眼看着明夫夺来的长剑冲着罗莎娅砍了过去,大宗护赶紧上前,手中的拐杖出手,冲着明夫横扫过去,这才逼迫明夫回防,将罗莎娅救了下来。
段公达也持剑冲了上去,言道:“你们都退下,保护好圣上。”
看到在旁的栖真、栖真母亲和独孤意,想到他们的邪恶目的,众人都感到了危险,赶紧将璟文保护在中间,全力的戒备着对面三人。见到对方投来的目光充满了敌意,栖真有些不甘心,上前就问璟文,“你说,我像叛徒吗?”
璟文赶紧摇头,很是坚定的言道:“我觉得你不是叛徒。”
栖真这才满意的点头,“想杀你的是他们,我可不想杀你。”转头问母亲,“娘,你不想杀圣上吧。”见母亲摇头,又问独孤意,“你呐,想杀人吗?”
独孤意苦笑道:“大祭司有什么想法,也不告诉我啊。”
栖真对璟文言道:“诺,你也看到了,我们怎么可能杀你,你可是救过我们的。”说着,就要走过来,“你放心,我是来保护你的。”
看到栖真清澈眼神,公翊绍想了想,“你过来就行了,他们不用过来。”其实在他隐隐将栖真当做人质,好用栖真来胁迫对面的独孤意。
栖真落落大方的走了过来,到了璟文身边,挡在他身前。
刚雄平看着明夫、大宗护和段公达三人正在大战,感觉明夫占了上风,很是担忧,便掏出来一个小包,对众人言道:“这药是麻药,毒的很。”将药粉洒在了箭头上,交给了曹国俊,指着明夫言道:“你射他,麻翻他,我们好审问。”
罕父黑将药包拿了过来,用手指头抹了一点点,放在舌头上尝了尝,马上就感到舌头发麻,舌头有些僵硬的言道:“什么麻药,这么厉害。”
刚雄平言道:“这是先祖传下来的保命手段。”嘴上说着,眼睛却盯着三人大战,看到他们打的是飞沙走石,气势骇人,禁不住问道:“你们都这么厉害吗?”
三人大战正酣,曹国俊在旁策应,不时的释放冷箭,在段公达的酣畅淋漓的正面进攻,大宗护的在旁策应,加上曹国俊不时的冷箭中,明夫慢慢露出败象,见不是二人对手,虚晃一招,趁着大宗护防守的片刻,便夺路而逃。
看到他们三人冲入林中,公君胜不顾伤痛,挣扎着起身冲进去,却被沈保三喝止,“君胜,现在不是杀敌的时候,保护圣上要紧。”
只听到丛林中传来兵刃相交的声音,众人心急如焚,可又不敢离去,只能忍受着煎熬,过了会儿,战斗更加激烈,三人的声音逐渐远去。
见到璟文担忧,梁高蟾安慰道:“听起来,是大宗护占了上风。”
沈保三点头,“没错,这拳怕少壮,刚才的战斗中,大宗护和大卫领就占了上风,那个老贼只有偷袭的能耐,哪能堂堂正正的一战。”
众人嘴上说着,心中也是没底,罕父黑起身,开始收拾马匹,对璟文言道:“圣上,不管谁输谁赢,我们还是先往回走,等安全了再说。”
曹国俊言道:“罕父师傅是担忧大宗护落败,老贼又杀了回来吧!”想了想,也起身收拾马匹,“罕父师傅的担忧有道理,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众人目光都望向了沈保三,他点头言道:“我们还是先躲起来吧,若是大宗护胜了,自然万事大吉,若是老贼胜了,我们就赶紧带着圣上离开。”
众人赶紧上马,准备离去,却不知要去那里,刚雄平指着山腰,“那边有个山洞,是我们猎户的休息地,能挡风遮雨,还能看到这里,方便打探消息。”
沈保三点头,“那就去山洞避难吧。”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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