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打手骂道:“这瞎老头,天天在这唱曲,这娘们都喜欢上他了。”
赌头盯着君牙,看她容貌秀丽,身材舒展,禁不住的上下打量,带着猥琐的笑容,“别说,这小寡妇长得不错。”对手下哈哈大笑道:“可以用来抵赌债。”
看到赌头如此猥亵自己,君牙气愤的骂道:“你就是禽兽。”
“我怎么禽兽你了,你家毛寿才是真正的禽兽。”赌头将借据展开,“看看,这是不是他的笔迹,二百两银子的借据。”收起借据,得意的走到浑身是血的毛寿面前,蹲了下来,厌恶的看着他,“告诉你,漆毛寿,给你一天去筹二百两银子,要是拿不到,老子打断你的腿。”
漆毛寿满脸惊愕,“我只欠五十两,怎么成了二百两了。”
赌头笑道:“这银子可是大上月借的,上个月百两,这个月可就是二百两了。”又从手下那里拿出一沓借据,“前前后后,欠了我千两银子。”
漆毛寿只是心虚的言道:“你们心也太黑了!
赌头冷笑道:“要不是你指天画地,诅咒发誓,用你家的店铺来抵押,我怎么肯借给你,你借钱时怎么说的?五十两当天就还,利息一分。哥哥我给你每月翻倍,是看在多年情分上,要不然,每天一分利,到现在你还不得三千两啊!”上前拍着漆毛寿的脸庞,“你说,哥哥我对你算不算仁至义尽?”
毛寿不敢看对方,只是辩解道:“我的钱也输给你了。”
赌头冷哼,“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开赌场就不赔了?当初你从我场子里赢了千两银子,我有过一句牢骚话吗?你拿走银子,我说过不可?”
漆毛寿完全没了底气,“不是我不还,我哪有钱啊!”
赌头看着君牙,笑道:“茶夫人,十年前,这个铺子值得几千两银子,可这些年来,这茶铺的生意让你做黄了,不值这个价了,我也不坑你,给你两千两如何?这些借据给你,再给你千两银子,你有这些钱,何处不能容身。”
看到君牙的犹豫之色,赌头一脚踩在他身上,指着漆毛寿的脸骂道:“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临死也会拉着你,难道你还陪着他将家产输光?”
见君牙神色犹豫,赌头接着言道:“茶夫人放心,这些银子我只给你,至于他。”指着地上的漆毛寿,“这种货色,打死就是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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