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既喜且忧,握紧兵刃,小心翼翼朝石门缝隙靠近,准备迎未知挑战。孙明悄悄探头,见石门后乃一巨大训练场。
月色下,训练场中月光洒银辉,地面平整坚实,似经无数磨砺,每寸土地皆似承载无数故事。周围摆放各种器械,或陈旧生锈,仿若岁月侵蚀之遗迹,或光泽依旧,似诉曾经辉煌。地道出口位于训练场杂械房边,周边静谧无声,此静谧令人毛骨悚然。
孙明打手势,白子轩等众鱼贯而出,呈战斗队形散开,脚步轻盈却紧张,仿若每步皆踩于敌人心尖。
众人刚出地道,正察环境,忽闻一阵说话声。声音于静夜传来,仿若鬼魅低语,令人不寒而栗。众人紧张,循声悄悄靠近,距离拉近,声音渐清晰,闻赵振武与李勇通话,又知赵振武在玄阴门地位不低,唯不知李勇口中 “二师兄” 系谁,似与石别下县衙中人有关。此神秘 “二师兄” 如迷雾中黑影,令众人心中充满疑惑不安,亦令局势更复杂莫测。
眼见赵振武遣散众人,白子轩、苏峻、孙明等现身,皆执兵刃,弓弩上弦,将武威镖局总镖头赵振武及堂下众人围困。箭头在月光下寒光闪闪,对准镖局众人。
赵振武者,武威镖局总镖头。其身材魁梧,仿若铁塔,面容刚毅,眼神坚毅果敢,如雄狮一般。于石别下县经营镖局十有余载,凭武艺与江湖经验,闯出名堂。其为人豪爽,重情重义,视镖局兄弟如亲人,深受爱戴。
彼时,其猝不及防,愕然看白子轩等人,神色一凛,心中如惊涛骇浪。其深知此事非同小可,沉声道:“大人,此乃何意?吾武威镖局向来奉公守法,从未违法乱纪,今日为何围吾等?”其声沉稳,欲掩内心慌乱,然眼神透一丝紧张。
白子轩冷笑:“赵总镖头,吾乃落云城主府坐下白子轩也,奉城主府白震天大人和寒江郡余朝安知府之命,前来搜查玄阴门一事。汝休要狡辩,汝之勾当,吾等尽知。汝与玄阴门勾结,谋害吾官兵,意图谋反,此乃大罪。”其眼神如冰,似能看穿赵振武之心,每字如利箭射向对方。
赵振武面色不变,心中却紧,仍强作镇定:“白大人,吾实不知汝所言何事。吾镖局正经经营,从不涉玄阴门,亦未谋害汝手下,汝若有证据,可拿出。”其手心虽有微汗,然昂首挺胸,欲护镖局声誉。
“证据?” 白子轩一挥手,苏峻上前:“赵振武,槐树巷下院死去将士之血可证,汝手下重伤血衣之态可证,此秘道通汝镖局军训场亦为证。汝等恶行败露,便下毒手。吾等亦闻汝等对话,汝还狡辩!快言‘二师兄’究竟何人?”苏峻言辞犀利,眼中怒火燃烧,手中剑微微颤抖,似压抑心中愤怒。
赵振武大惊,未料官军如此速至,其定神道:“此必有人陷害。吾在石别下县多年,邻里江湖皆知吾为人,吾岂会行此逆事?”其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镇定,欲寻生机。
白子轩道:“赵振武,地道之事、吴亮案关联,皆证汝罪。若非吾哨骑军李虎队长残存一口真气临死之际指出地道所在,吾等断难寻至此。事实俱在,汝有何言?”其步步紧逼,不给赵振武喘息之机。
赵振武怒视李勇,暗悔:“这厮如何骗吾,谎说被杀官军未逃一人亦无活口,地道出入口业已封堵。如此不慎,真是可恶!另外被杀官兵,原来并非寒江郡府普通官兵,竟是落云城前线对敌番国之哨骑军,难怪如此强悍。想来今日此事难以善了矣!怪只怪石别县衙那蠢货乱动杀机。”然其嘴硬:“白将军,吾实不知地道,亦不知吴亮,汝不可毁吾镖局声誉,可至石别下县衙对质。”其心中明白,县衙或许是其最后救命稻草。
白子轩怒:“赵振武,汝莫以为石别下县衙有靠山,便可肆意。汝若投降,或可留命,否则休怪。”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下达最后通牒。
赵振武知事难了,眼神一冷:“白将军,汝若执意诬陷,吾无话可说,但吾镖局之人亦有骨气。”言罢,挥手令众人亮兵器,白子轩亦令哨骑军备战。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至极,仿若空气皆要燃烧。
孙明劝道:“赵总镖头,汝何必执迷?汝若降并交代‘二师兄’,白将军或饶汝。”其眼中带一丝不忍,望免血腥冲突。
赵振武大笑:“大人,吾不信汝言。吾宁死,亦不出卖朋友。”其笑声于夜空回荡,带一丝悲壮决绝。
白子轩沉声道:“既汝如此,休怪吾等。”其疑石别下县衙中有赵振武之强援,恐事拖不决良机稍纵即逝,先擒下赵振武方为当务之急。
令下,哨骑军冲向武威镖局众人,镖局之人亦奋起抵抗,议事堂内杀声震天。一时间,兵器相交之声、喊杀声、惨叫声交织,仿若死亡交响曲。
赵振武持长枪,欲直取白子轩,苏峻挺剑迎战。苏峻武艺高强,剑法凌厉,每剑皆朝赵振武要害攻去。赵振武渐落下风,然凭江湖经验勉强支撑。其心中焦急,深知若不能突破苏峻防线,今日镖局将陷绝境。其长枪挥舞,带起阵阵风声,每招皆尽全力,欲寻苏峻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