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重无双,心跳减缓,生机绵绵,力如奔马,灵如猿猴,爪如虎豹,一跃便是四五丈,堪称是近在咫尺,人尽敌国,须得上百位全副武装的刚柔武者才能将其杀死。
杨蛟思量自此,又想到如今自己这具躯体不说无法修行,短时间也不能习武有成,没法忍受孱弱身体的他,眸光一瞥,看着桌上的文房四宝,不由地神色一怔。
他呢喃道:
“吾善养浩然之气。”
杨蛟陷入沉思,忽然自道:
“虽与我相性不合,但于此界,再以此身,养一口至大至刚的昂扬正气用作防身,倒是正好合适。”
一道通则道以类而通之,杨蛟虽不曾接触过儒修之法,但以他的境界层次,创一门只求术,不求道的儒修之法,哪怕为凡人之身,那也是手到擒来。
所谓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这浩然之气自然要用正直、正义、道义去培养它。
杨蛟便思索到当今朝廷的局势,皇帝幼年登基,久病缠身,是早夭之命,且无子嗣。
朝堂势力两家独大,一是身为皇帝舅父的定国公薛远,掌握直接听命于皇命,其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巩固皇权,维护朝廷稳定的兴武卫,大权在握的他,更是不安分,还结交半数朝臣。
二是手握重兵,功高震主的勇毅侯燕牧,现今双方已呈水火不相容之势。
原剧情线中,皇帝沈琅幼年登基,薛太后垂帘听政,等他长大了想要掌控朝政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就是个傀儡。
不仅薛太后不喜欢他,总盼着他早死,好让自己喜欢的儿子沈玠继位当皇帝,定国公薛远亦是豢养私兵,与朝廷的官员关系盘根错节。
勇毅侯燕牧的燕家军勇猛无比,但是终归是只听燕牧的调遣。
所以,沈琅这个皇帝当的无比憋屈,因此在防着薛太后的过程中,便利用薛远与燕牧作对。
由于忌惮燕牧的燕家军,沈琅甚至默许了薛远以莫须有的谋逆的罪名,在燕临的冠礼日上,将燕家屠戮。
直到姜雪宁的第二世,她和谢危联手,才阻止了悲剧的发生,但燕牧和燕临依然免不了被流放的命运。
并且,大乾又有外患,北有的大月异族虎视眈眈,南有二十年前起兵反叛,攻入京城的平南王,更是让沈琅如鲠在喉。
杨蛟马上想到不久前,薛远为了缉拿平南王逆党,便抓了燕家军的一名武官,心思自然是昭然若揭。
想借此污蔑燕牧与平南王勾结,彻底扳倒燕家。
而原剧情线中的张遮刚正不阿,便就此弹劾兴武卫署全城搜捕平南王逆党,未得批捕公文有违刑律,滥用私刑更是于法不合。
兴武卫背后的背后可是皇帝沈琅,因此被罚俸停职,还差点被贬黜出京,永不录用。
杨蛟嘴角微勾,既然如此,恰好用此事来培养自己这口浩然正气。
他立刻伸手拿起毛笔,在折子上写起了弹劾奏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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