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种子公司还趁机从这些院校的资源库里收刮了一大批已过了品种保护期的植物品种。
价格嘛,象征性的给了点茶水费。
而买断的品种转让价格大多在5万-20万元不等,偶尔也有稍贵一些的,但最终种子公司预计的2000万元品种权转让费并没有花完。
站在这些科研院校的角度,很多沉积的品种都难以在市场上有竞争力,或者是缺乏推广和转化的渠道。
其对品种转让价格的最低要求便是收回成本,即补偿其在选育品种的过程中所消耗的人力物力。
而在郭阳的属意下,种子公司对转让价格卡得也不是很严。
虽然砍了价,但也在科研院校的接受范围内。
而搜集到的这些种质资源,郭阳会挑选一下相对优良的品种来进行定向培育。
其它的也能填充种子公司的资源库。
……
郭阳抱着难以言表的心情播通了导师翁立新的电话。
这段时间他都在有意识的逃避着学校和家里。
现在,该是时候面对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郭阳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海拔近3000米的河谷地上,高山草原生态系统试验站。
翁立新站在辽阔的草原上,一边拿着手机,一边眺望着这百看不厌的景色。
趁着暑假的时间,他带着学生来试验站做高寒牧区草地退化机理的研究。
研究很枯燥乏味,唯一让他欣慰的是昨天学校终于同意拨款对草原站进行全面的修缮。
足足30万啊!
学校什么时候这么阔气过!
这座建于1956年的草原试验站,前赴后继的科研人员、教授、院士在这里开展了各种草原类型、草原动态、草原改良等各种实验,也诞生了各种先进的理论。
如今终于要迎来了他的第一次修复。
而且除了修缮实验室和外墙外,完全还能添置部分办公家具和教学设施,让试验站旧貌换新颜。
以后也能接待更多的师生到这里进行教学研究。
这笔修缮款他和其他教授找学校要了好多次,却都被校长以各种理由给搪塞过去了。
没想到昨天平时抠抠搜搜的校长会主动提出拿出一笔钱来修缮草原试验站。
真不容易啊!
铃声响起。
“喂,你好,你是?”
“喂?喂?”
久久没有听到回话,翁立新神色疑惑。
“难道是不小心碰着了?”
“喂?喂?不说话我可挂了啊!”
翁立新这时才听到手机传来一声叹息声。
“唉!”
听声音有点熟悉,而且他老感觉这人有点害怕面对他。
在心中思索了会儿。
翁立新顿时反应了过来,急忙问道:“郭阳,是不是你?”
“嗯,是我。”郭阳轻声道。
“能耐了啊,听说你跑九泉去搞了20万亩盐碱地,这就是你说的要去种苜蓿?”
“这么久不联系学校,也不联系家里人,是有钱了就想六亲不认了……”
听着导师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等他把怨气都发泄得差不多了。
郭阳才说道:“老师,听说你这段时间在秀龙乡的试验站忙着搞研究,学校拨款修缮试验站的事,校长给你说没?”
闻言,翁立新顿时就想通了。
“好小子,原来问题出在你这儿,你给学校捐钱了?”
“那可没,学校转让了一些沉积的植物品种权给我的公司,现在当然有钱了。”郭阳笑道。
“那能有多少钱?”翁立新不太相信,学校推广价值高的品种早就转让了。
剩下的能值几个钱?
只听郭阳继续说道:“学校转让了三十几个品种给公司,转让费两三百万还是有的。”
翁立新眼睛瞪得浑圆。
三十几个?
你搁这儿收破烂儿吗!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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